兩人來到望月宗介辦公室,便一同進去。
“義父。”
“望月隊長。”
“你們兩個,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吧今天來干什么?”望月宗介笑著問道。
“義父說的哪里話,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您嗎?”望月稚子應道。
“你們這大忙人,能來看看我?”望月宗介自然知道,今日早上打電話突然說要過來,肯定是有事的。
看來望月稚子決定直說,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望月宗介已經猜到了。
“看看義父身體如何,順便打聽些事情。”
“你啊你,也學會這些客套話了。”望月宗介說這句話的時候,明明說的是望月稚子,但是看的卻是魏定波。
搞得魏定波有些尷尬,好像是自己給望月稚子教會的一樣。
“稚子很想念隊長。”魏定波只能在后面如此說道。
“行了,坐吧。”
等到兩人坐下之后,望月宗介問道:“說吧,什么事情?”
“我就直說了義父,去年十月五日,運輸隊給機場送了一批物資是嗎?”望月稚子問道。
魏定波心里想說,你說直說還真是直說,一點都拐彎抹角。
望月宗介問道:“你怎么知道?”
“義父的意思就是有了。”
“武漢區讓你們調查的?”
“義父英明。”
“調查到自己義父頭上了。”望月宗介佯裝不滿。
姚筠伯現在調查,不想被太多人知道,但是望月宗介這里你是避不開的。
但是姚筠伯不怕。
因為負責調查的人是望月稚子,和魏定波。
這兩人和望月宗介的關系,那都是非同一般的,姚筠伯就不信,真的到時候出事了,望月宗介會跳出來說武漢區的不是。
你說武漢區,姚筠伯就說望月稚子和魏定波,這不是互相傷害嗎?
“有沒有這回事義父?”望月稚子再問。
“確實送過物資。”
“時隔一年義父還能記得如此清楚,看來這一次的物資送的不一般吧。”
給機場送物資的次數很頻繁,也就是說尋常情況下,望月宗介是不可能記這些瑣碎的事情,你來問他可能都要讓下面的人去查一下。
但是現在呢?
望月宗介直接承認下來是,則證明這一次的運送是不一般的。
“你們都盯上這件事情了,還用得著明知故問嗎?”望月宗介回答。
“運輸隊在路上遭遇了國軍的襲擊,雖然成功將物資運送回來,但是卻丟掉了非常重要的東西是嗎?”望月稚子再問。
但是面對這個問題,望月宗介沒有立馬回答。
魏定波也在觀察,他突然意識到,望月宗介之前承認,不過是認為望月稚子不知道丟失了重要東西。
只覺得是調查運輸隊遇襲一事,他才承認下來,而且他不承認也不行,武漢區都安排他們來問,那么必然是掌握了一定的線索。
可是望月宗介沒有想到,這里面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
看到望月宗介不回答,望月稚子沒有催促,因為她的意思就是,能說就說,不能說她也不會硬問。
可是魏定波想要問啊。
不過此時也只能閉口不言。
片刻之后,望月宗介才說道:“你們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望月宗介沒有否認,畢竟這件事情望月稚子既然能如此問,必然是知道了些什么。
“之前有些線索,順藤摸瓜就調查到了這件事情上。”望月稚子實話實說。
“還知道多少東西?”
“其他的就不知道,現在就是想要調查,丟失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這不是你們應該查的東西,到此為止,回去告訴姚筠伯,不要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