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
或許是直覺,又或許不是。
但魏定波總之就是覺得怪,可是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地方怪。
房沛民詢問說道:“說出來,大家一起商議商議。”
一個人想不通,便不要閉門造車,講出來大家群策群力。
“是這樣的,在我們找望月宗介詢問此事時,他最開始并不想告訴我們這件事情。”
“這沒什么問題。”
“對,這當然沒問題,可是他最后卻還是說了。”
“你不是說,他是不想你和望月稚子,調查不到線索,被姚筠伯穿小鞋嗎?”
“望月宗介這樣解釋是沒錯,可是與他之前表現出來的決然有些不同,一時間的反轉是不是太大了?”魏定波問道。
“或許是望月稚子在他心目中很重要,又或者是想要讓姚筠伯等人知難而退,不要繼續調查。”
“知難而退?只怕是要迎難而上啊。”魏定波說道。
姚筠伯雖然嘴上說自己不會調查,但是魏定波總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結束,那么他都能想到姚筠伯可能會有所惦記,望月宗介想不到嗎?
你不說是價值連城的藥品,讓姚筠伯收手,或許也就收手了。
可是你將藥品說出來,這不是一個香餑餑放在這里,你指望姚筠伯不思不想?
“所以現在總的來說,你認為望月宗介告訴你這個消息,存在一定的問題?”房沛民問道。
“我是這樣猜測的,但具體是什么問題,卻不得而知。”
“這個其實很好確認。”房沛民說道。
“你是指四湖大隊的隊長?”
“四湖大隊的隊長,肯定知道東西是什么,我們現在安排同志和他交談,當我們說出藥品的時候,就可以去觀察四湖大隊隊長的反應,來判斷究竟是不是藥品,甚至于可以讓他開口承認。”
房沛民說的辦法,確實是最直接的辦法。
魏定波認為望月宗介給他說的藥品,不是真實答案?
但是如果四湖大隊這里,承認的話,就證明望月宗介說的是真話。
但是既然望月宗介說的是真話,那么為什么他表現的反而是有些奇怪呢?
難不成真的是為了幫望月稚子,所以才會如此?
魏定波一時間心頭充滿了迷霧,但卻有點沖破不出來,只能等組織和四湖大隊隊長接觸之后,看看究竟是不是自己多慮了。
“還有一事,姚筠伯應該不會輕易罷手,記得提醒四湖大隊,讓他們將東西藏好,不然很有可能會落入敵人之手。”
“會的。”房沛民說道。
這也是拉近和四湖大隊的關系,組織當然會說。
同時也是給四湖大隊的隊長,一點緊張感,那就是盯上你這些東西的人非常多,稍有不慎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能達成合作,對大家都好。
“至于姚筠伯之前的情報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我現在還沒有眉目。”
“不急,慢慢調查。”
和房沛民將消息匯報完,魏定波就起身離開,他現在心里的一切疑惑,只能等組織與四湖大隊接觸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回到家中和馮婭晴一同吃飯,在此期間他一直在思考,自己見望月宗介的所有細節。
但是怪異的感覺還在,只是依然找不到答案罷了。
馮婭晴看他在思考事情,便沒有打攪他,自己忙自己的。
第二日一早兩人一同吃過飯之后,就各自離開,到了武漢區魏定波則顯得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