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日后組織處境究竟如何,那就只能日后再說了。
房沛民喝了口茶說道:“組織同志有些人氣的都哭了。”
哭了?
一方面哭要送功勞給軍統,畢竟他們可能有親人,在之前死在了國民黨手中。
一方面哭的是日后組織的處境,在國際上只怕是,再難有所聲音。
還有一方面,也是可惜,畢竟是他們調查發現,最后卻拱手讓人。
不要以為哭很奇怪,組織中的同志,其實很多人心中,也是非常感性的。
但是魏定波聽聞此言,心里不是滋味。
畢竟他能理解那些落淚的同志,若不是心中痛苦難以忍受,又豈能在他人面前落淚。
若不是辛苦多年,只為信仰奮斗,有何至于感觸如此深刻。
看到魏定波聽聞此言,臉色有些失落,房沛民繼續說道:“不過組織方面,也開始籌錢了,如果在組織籌到錢時,四湖大隊和軍統方面,還沒有完成交易,組織也會假扮商人,嘗試一下的。”
這個消息沒有證據!
可是組織上面的很多同志,不愿放棄。
但是你又不能拖著,擔心日本人將藥品買走。
所以只能先告訴軍統。
但是組織也在努力,哪怕這個努力看起來很艱辛,畢竟籌錢并不容易。
而且這些要求籌錢的同志,壓力很大。
畢竟任務可能會失敗。
可是為了抗日戰爭,為了組織的未來,他們愿意承擔這些壓力。
“組織同志都是一腔熱血。”魏定波說道。
“只可惜之前我們沒有處理好,不然也不會到如此地步。”房沛民說道。
但魏定波突然看著房沛民的眼睛說道:“如果有機會,但是機會不大,組織愿意嘗試嗎?”
“你有辦法?”房沛民立馬問道。
“嗯。”
“這個辦法需要在軍統參與之后?”房沛民覺得應該是,不然早就和組織說了,也無妨告訴軍統。
“對,風險也很大。”魏定波說道。
房沛民立馬說道:“你知道這件事情,在國際上意味著什么嗎?組織可能會讓國際上的很多國家,知道我們,且對日本人的打擊,更是在戰場上難以獲得的。”
在戰場上戰勝日本人,代價很大。
畢竟人家武器先進。
你想要在戰場上取得,與在國際上揭露日本人做細菌研究之事的相同效果,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所以房沛民的意思就是,不管有多少風險,組織當然愿意嘗試。
能不能讓組織走出去,這至關重要。
看著房沛民期待的眼神,魏定波何嘗沒有這種感覺,身在組織之中,信仰早就融入血脈。
誰不想告訴全世界,組織一直在做的,一直在努力的,所有同志的犧牲,所有戰友的奮斗,他們需要得到認可。
“我確實有一個想法,但不是很成熟。”魏定波說道。
“不管成熟不成熟,你先說來聽聽,反正軍統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能做的全做了,現在說幾句話,不會影響行動的。”房沛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