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內人員眾多。
這種情況下,若是想要說明身份,點明情報所在,然后讓其交出情報,每一步都是非常困難的。
兩人并非同志關系,自然不曾有所謂的默契,那么你依靠簡短的交流,是不可能達成共識的。
尤其是拿著情報的人,或許還會認為,故意接近他的人,是武漢區的試探呢?
因此組織安排被抓進去的同志,是會面臨非常嚴峻的考慮,但是這種情況組織方面應該早有預料,所以選擇的人選,肯定也是慎重考慮過的。
在家中休息一夜,魏定波第二天來到武漢區,他并未去見昨日抓回來的人。
因為人剛抓回來,不可能這么快,就能和手握情報的人接觸上,更加不可能一晚上就將情報弄到手。
因此魏定波現在去見,意義不大。
其次就是說,他也要表現的不太在乎一些,不然豈不是顯得好像是很在意。
今天他主要處理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批評教育一下,昨日打架輸了的兩個人。
武漢區的人出去,盡量不要惹是生非。
可是你既然已經惹是生非,你就不要輸,那豈不是更丟人。
這兩人早上剛來,就從江天曉這里得知,魏定波要讓他們過去。
且從江天曉這里,也打聽到了找他們過去的意思,兩人心里是很慌張的。
站在魏定波辦公室內,此刻已經是被罵的狗血淋頭,魏定波還不放過他們。
一直罵的他們心里都委屈的要死,魏定波好似才解氣一樣,對他們說道:“現在出去,給我訓練,以前沒有參加工作的時候,是怎么訓練的,現在就給我怎么訓練,誰也不許給我偷懶。”
僅僅只是行動科的兩個人,魏定波還是可以命令的,又不是說讓整個行動科跟著操練。
兩人一臉苦澀。
當年他們接受培訓的時候,其實不是非常正規。
但是就是如此,那種訓練也是讓他們很痛苦,現在都已經參加工作,還要這么高強度的訓練,他們自然是頭疼。
可是誰讓他們現在輸了呢?
心里更加記恨那個混混,但是卻沒有辦法,在魏定波面前,他們能說什么?
“是隊長。”兩人說道。
“要讓江天曉看著你們,每日都給我匯報,什么時候我覺得你們的身手,能看得過去,再停下來。”
看得過去?
這還不是魏定波說了算,所以說什么時候停,那也是魏定波一句話的事情。
兩人垂頭喪氣的離開,魏定波安排江天曉去督促他們的訓練,至于這兩人的工作,現在已經全部停掉了,就這種情況,你還工作什么?
丟人都不夠。
魏定波處置這兩人,章凱自然知道,但是他沒有說話,畢竟是二隊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插手。
且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都清楚,覺得魏定波做的沒有問題,這種人就是需要操練。
望月稚子在下午的時候,也找到了姚筠伯,提議了培訓之事。
望月稚子此時作為科長,在武漢區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因此她的建議,姚筠伯確實會認真思考。
其實在聽到望月稚子提及此事之后,姚筠伯就覺得可行,畢竟行動科現在處罰的兩人,姚筠伯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