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
于師孔去而復返。
姚筠伯很敏銳的意識到,恐怕是學校內有學生,和抗日分子有關系,所以日軍才安排于師孔調查。
但于師孔調查的進度并不快,已經好多天了,卻還是毫無進展。
日本人不太滿意,是枝弘樹也知道此事,就想起來了武漢區之前調查過消息,所以就打電話,讓姚筠伯詢問一下魏定波。
雖然覺得可能性很小,但是問一句的事情,誰也不嫌麻煩不是。
在魏定波這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復,或是說得到的是預料之中的答復之后,姚筠伯就讓他下去了,同時給是枝弘樹回話。
魏定波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離開之后就開始自己的工作,仿佛根本就不知道學校的事情一樣。
路卡上的工作,并沒有因為藥品被運送出去就松懈,松懈的是城外的路卡,而不是城內。
城內如今在大力抓捕抗日分子,所以說路卡的工作是一如既往的嚴格,魏定波一直負責到晚上,才從路卡上離開。
既然是從路卡上離開的,就沒有專門回武漢區找望月稚子,通常他會直接回家。
今日也不例外,但是他沒有回家,而是要見房沛民。
只是到了地方,他都還沒有說話,房沛民就知道了。
畢竟軍統的報告已經出來了,自然是他們將藥品運送出去,且檢測結束了。
“有驚無險。”魏定波心有余悸。
房沛民同樣如此,別看參加工作多年,但是前幾日那真的是提心吊膽。
畢竟魏定波和馮婭晴以及陳禾苗,誰都走不了,如果出事三人皆要遭殃。
好在他們撐過去了。
既然房沛民已經知曉,那么這件事情現在不必細說,魏定波就直接說道:“陳禾苗這里的事情怎么辦?”
“于師孔調查的如何,組織這些日子不敢派人打聽學校的情況。”房沛民說道。
組織現在不打聽,就是對陳禾苗的保護,畢竟你稍有異動,敵人更加認定學校內的孩子非常重要,很有可能會加強調查力度。
“于師孔這里的調查進展不順利,所以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魏定波今天才從姚筠伯這里,得知是枝弘樹打聽學校消息的事情,那么必然是于師孔的調查,進展不利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組織目前的想法就是靜觀其變,畢竟學校內的孩子很多,于師孔這樣的調查就是無頭蒼蠅,不會真的調查到陳禾苗。”房沛民將組織的打算說出來,是比較保守的處理,但是勝在安全。
“離開的女同志,和于師孔透露了多少東西呢?”
“我們仔細的詢問過她,她并沒有透露任何東西,而且在學校里面,她沒有對陳禾苗有過任何的特殊照顧,只是在與于師孔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可能語氣的表達上,讓對方能猜到,是個女孩子。”房沛民說道。
魏定波覺得如果僅是這樣,問題還不大。
女同志沒有對陳禾苗有過任何的接觸,這算是一個好消息,起碼于師孔沒有辦法從女同志的日常工作中,來鎖定孩子的范圍。
至于你說是女孩子,學校的女孩子很多,不至于一下子就陷入危險之中。
“馮婭晴這里?”魏定波問道。
房沛民想了想說道:“馮婭晴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同志,但是牽扯到陳禾苗,擔心她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一些擔憂,所以組織建議先不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