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沛民思考片刻之后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需要讓你和望月稚子調查到一個路人,說自己看到了張廣存打電話,且同樣看到了張廣存和一個人見面。”
“對,現在需要有一個人出現,這樣才能讓望月稚子和武漢區,認定張廣存有問題。”
“但是張廣存并沒有這樣做過。”
“他做過沒做過不要緊,但是武漢區盯上他,導致日本人也盯上他,引起他的憤怒,才是最重要的。”魏定波說道。
你沒有做過的事情,被人誣陷說你做過,且還是要命的大事,你說你生氣不生氣?
你自然是生氣,且氣得要死。
那么張廣存能忍嗎?
要的就是激怒他,他憤怒了,才會將事情鬧大,武漢區才會碰壁,那么解決問題的機會不是就來了。
很有可能事情鬧的難以收場,最后學校內的調查,就只能不了了之,難不成還繼續鬧劇嗎?
房沛民皺著眉頭問道:“可是給你們提供情報的人,不會給你們帶來風險嗎?”
“給我們提供情報的人,最后失蹤不見了,你說是被誰殺的?”魏定波笑著問道。
房沛民立馬反應過來說道:“張廣存。”
“對啊,殺人滅口。”
“看來你小子心里,都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房沛民算是看明白了,魏定波心中已經有了一套計劃。
組織安排一個人,出現提供線索。
然后安排這個人離開武漢區。
等到事情鬧大,想要對簿公堂的時候,發現這個人不見了。
然后鄰居什么的,再給你提供一些,打斗之類的消息,那么這個人怎么不見的?
不是跑了。
是被人滅口了。
那么這個人死了,誰最受益?
那自然是張廣存,所以說張廣存豈不是更加有問題?
說白了就是,到時候死無對證,魏定波和望月稚子確實調查到了這個人,你難道說兩人都說謊?
至于你說誣陷張廣存?
誰誣陷?
死掉的于師孔嗎?
他進飯店第一句話就是找張廣存,難道是臨死前的誣陷?
所以說到時候,沒有人會懷疑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只會更加的懷疑張廣存。
可是張廣存不能坐以待斃,要自救啊。
那就看張廣存的本事了。
“好,組織會安排人出面,你明天調查的時候,就能遇到。”房沛民直接敲定說道。
“好。”魏定波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
至于組織安排的人,是不知道魏定波的身份,組織只是安排他說一些話而已,但是為什么要說這些話,對方是不清楚的。
而且之后組織還會安排他離開武漢,做成被人滅口的假象,所以不會留下隱患。
從房沛民這里離開,魏定波就開始期待明天。
在家中休息一夜,魏定波沒有去武漢區,而是直接去了昨天搜查的地方。
望月稚子也來的很早,他剛到不到幾分鐘,就看到了望月稚子從一輛人力車上下來。
下來之后望月稚子拿出兩張照片,遞給魏定波一張說道:“分頭問吧,速度快一點。”
“好。”接過張廣存的照片,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就分道揚鑣,一人負責一個方向。
他心里清楚,組織安排的人,肯定是會去找望月稚子,房沛民會交代的。
果然在中午的時候,魏定波就看到望月稚子手里,押著一個人過來。
這個人年紀不大,快三十歲的樣子,臉上還一臉不服氣,可是望月稚子頂在他腰上的手槍,讓他敢怒不敢言。
“怎么回事?”魏定波見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