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稚子找是枝弘樹匯報消息,那么此刻魏定波也要去找房沛民,匯報這里的情況。
雖然組織可能預料到了,同志會被武漢區所控制,但魏定波的匯報將更加的詳盡。
晚上來到房沛民處,魏定波就將問題匯報。
房沛民聽完之后說道:“你說的情況在組織的考慮之內,如果出現這種情況,組織的想法就是,讓這名同志有所發現,但是武漢區過去之后,有的只是人去樓空。”
魏定波明白,就是說確實找到了和張廣存同坐一輛車的人,且在這個人的住處里面,也找到了能證明他地下黨身份的一些證據。
但是人卻提前不見了。
為何會慢一步?
這個時候你就要想想,是不是有人通風報信。
這個人會是誰?
只能是張廣存啊。
那么這個時候,見過張廣存打電話,以及和此人同乘一車的組織同志,將變得無比重要。
卻恰恰是在這個時候,這個人消失了,從武漢區手里。
這個消失很難嗎?
其實不難,因為當找到那個人的住處之后,武漢區的目光都在此人身上,畢竟這人是地下黨啊。
那么對組織同志的監視,不可避免的就會有些松懈。
那么組織同志可不是普通人,而是身經百戰,自然是可以找到機會脫困。
甚至于都可以由其他的組織同志配合,殺幾個武漢區的人,將組織同志救走。
但是到時候這些是什么?
是假象。
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但是卻故意將人救走,讓大家認為是地下黨救人,那么此人提供的信息,自然是不可信的。
那么這個假意救人,實則滅口的人是誰?
還是張廣存。
反正不管怎么說,弄到最后有問題的人,一定只能是張廣存。
“救人的過程中,容易出現危險。”魏定波覺得這個計劃里面,這是唯一的難點。
畢竟組織同志在武漢區手里,確實是有所風險。
“這個組織同志提前有所預料,所以準備的很充分,而且在他要帶領武漢區的人,查找的地方附近,也有組織提前準備好的手槍,當天脫困不是問題。”房沛民說道。
組織是做了萬全的準備,這個手槍只是以備不時之需,如果用不上那是最好的。
“我已經不再負責這件事情。”
“無妨,計劃之前已經說過,大家都會嚴格執行,你等消息就行。”
看到房沛民胸有成竹,魏定波也變得自信起來,沒有了那么多的擔憂。
現在要做的就是看組織的栽贓陷害,讓張廣存入局,再由軍統出面,去給張廣存出謀劃策,那么就算是大功告成。
匯報完之后,魏定波就等著事情的推進。
只是現在他不負責,就只能在見到望月稚子之后,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