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姚筠伯就讓望月稚子來了。
這句話若是望月稚子在這里,真不一定能忍得住。
魏定波笑了笑,沒有再言語,是枝弘樹此時出面說道:“定波,坐吧。”
是枝弘樹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一句話就表明了,他現在認可魏定波的身份,那就是代表武漢區來的。
且叫的比較親近,也是給張廣存看的。
畢竟魏定波可以說是憲兵隊的人,張廣存是特務部的,還是有所區別的。
遠近之分是事實存在的。
被是枝弘樹無聲的敲打了一下,張廣存也收斂了一些,畢竟日本人他得罪不起。
而且今日也是為了自己的清白來的,沒必要弄的太過分。
魏定波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張廣存對面,他今日代表的是武漢區,不能丟臉。
“張議長今天來了之后,一句話都不說,就是要等武漢區的人過來。”是枝弘樹笑著說道。
魏定波開口說道:“不知道張議長找我們是?”
“你是不是給我裝糊涂,你們武漢區自己做了什么,你們心里不知道嗎?”張廣存質問。
“武漢區只做自己應該做的。”魏定波笑著說道。
“你們應該做的是什么,就是調查我嗎?”
“張議長此言差矣,我們要做的不是調查您,而是調查抗日分子。”
“你說我是抗日分子?”
“希望張議長能理解,我們武漢區就是調查排除,沒有針對誰。”
“放屁。”
魏定波不再言語。
張廣存卻不罷休繼續說道:“你們調查我,還說我和地下黨有聯系,還說我和人在車里見面,還說我打電話,還找到了和我見面的地下黨的住處,這就是你們的調查?”
張廣存現在了解的如此清楚,這并不奇怪,畢竟是故意放出去的消息,就是要讓他了解。
不過魏定波還是適時的露出一絲疑惑,好像是不太明白,張廣存是如何掌握到這些線索的。
面對魏定波的疑惑,張廣存很受用,覺得魏定波就是一個小嘍啰,能知道嗎?
能了解到自己的消息,多么的靈通嗎?
可是這一切看在是枝弘樹眼里,又是另一種感覺。
那就是魏定波在演戲,張廣存卻看不出來,反而是沾沾自喜,倒是被比下去。
但是你怎么就能肯定,張廣存現在不是在演戲呢?
所以是枝弘樹一直是默默觀察,并沒有開口。
魏定波穩了一下心神說道:“如何調查,怎么調查是武漢區的事情,我想張議長應該也無權插手,至于我們調查到的線索,那都是有一定根據的。”
“根據?你們有什么根據?”張廣存現在想起來就生氣。
自己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過,你現在反而是認定你調查到的線索是真的,你不是白癡是什么?
都被地下黨玩的團團轉了,你現在還一副你們的調查,非常正確,取得重大進展的模樣,張廣存真是替武漢區感到羞恥。
“調查細節不便透露。”魏定波說道。
“還不便透露,早就已經是人人皆知了,你還隱瞞什么,有意思嗎?”張廣存對魏定波言語之間不客氣,是生氣姚筠伯沒有親自過來,覺得被小瞧了。
“張議長如此激動,莫不是被武漢區,抓到了痛處?”魏定波也有一些火氣,所以現在也不軟不硬的反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