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稚子心有不滿,覺得試探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這個張廣存就是有問題,且問題很大。
可是身份地位導致,沒有辦法直接抓人。
“是枝弘樹隊長的意思,是現在讓我們武漢區負責調查,最好能調查到張廣存背后的地下黨。”姚筠伯說道。
“繼續調查?”望月稚子問道。
“是放長線釣大魚。”姚筠伯說道。
意思是與之前不一樣,之前只是在確定,張廣存是否有問題,現在則是要抓他背后的人,換言之就是,是枝弘樹也已經認定張廣存有問題。
這起碼算是一個好消息,日后不管調查成什么樣子,弄出了什么事情,是枝弘樹都能在前面頂一頂。
“可是我們接下來要如何調查?”望月稚子問道。
魏定波也開口說道:“現在張廣存什么都知道了,那么他肯定會保持極高的警惕,甚至于地下黨方面,會要求他保持靜默,弄不好一年半載都不會有任務,所以就算是我們想要調查張廣存,都沒什么辦法。”
望月稚子皺眉,她同樣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張廣存現在什么都知道,地下黨也知道。
一旦選擇靜默,那么很有可能會靜默很長時間,這么長時間,拖下去更加難調查。
而且拖著的這段時間,張廣存如果在政府內,再進一步,那豈不是更加沒有辦法對付他。
不過是枝弘樹讓調查,肯定是有他的想法在里面,當時打電話的時候,就告訴姚筠伯,可以放手調查。
這個放手,是什么意思?
魏定波當然不會去隨便猜測,因為現在事態的發展,是他想要的,也是組織想要的。
那么這個時候,就不要節外生枝,盡量的要什么都不做才好。
果然接下來,姚筠伯就說道:“我們的調查,可以動動腦筋,甚至于是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望月稚子低頭思考。
魏定波沒有說話,也是裝模作樣的思考。
不過很快望月稚子就說道:“我們是不是可以降低張廣存的警惕性,然后盯著他,在他和地下黨的人見面之際,抓到他的把柄,和他背后的大魚。”
“怎么降低警惕性?”魏定波問道。
“我們先將事情鬧大,畢竟張廣存此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讓人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和他針尖對麥芒,鬧上一場最后我們確實是拿不出證據,然后不得不放棄調查。
與此同時我們將學校內的學生也放了,給張廣存造成一種,我們真的放棄調查的假象,這樣時間一長,他和他背后的地下黨就會默認安全。
就算是選擇靜默,可能也不會太長時間,半個月一個月的也就差不多了,畢竟張廣存這種身份地位,一直靜默確實也是一種損失。”望月稚子提出一種辦法。
魏定波聽完之后,心里大呼好辦法,因為這個辦法,陳禾苗是可以離開學校的。
也就是說放棄了對學生的調查,或是減弱了對學生的調查。
那么組織在里面,能想到的辦法就更多了,甚至于退一萬步講,真的出問題,你可以帶著陳禾苗撤離了,比現在是要方便一些的。
不過魏定波并未表現出欣喜,而是等著姚筠伯的回答,畢竟這個辦法行不行,他說了不算,最終是要看姚筠伯的意思。
望月稚子也很期待的看著姚筠伯,她覺得自己的辦法還可以,畢竟如果你不讓張廣存認為自己已經安全的話,他一直靜默,你確實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干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