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看只能如此解釋。”
“所以說我們是與真正的地下黨,擦肩而過了。”魏定波苦笑說道。
“抓不到這個地下黨是必然的,因為我們都被地下黨算計了,只是我好奇的是,地下黨怎么能將我們算計的死死的,好像知道我們會做什么一樣。”望月稚子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魏定波心里也在琢磨,這是望月稚子對自己的試探嗎?
畢竟調查的方式方法,確實是魏定波提出來的。
是他建議,避開張廣存不查,去調查張廣存背后的人。
現如今張廣存如果沒問題的話,那么這就成了新的問題。
僅僅只是望月稚子的詢問,還是姚筠伯也知道這件事情,也是如此想的?
魏定波現在摸不出清楚兩人的想法,不過他也沒有被一個問題就嚇住,他直接說道:“這個問題我想過,我也覺得很奇怪,好像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一樣。”
“地下黨難不成會未卜先知?”望月稚子問道。
“未卜先知自然不會,豈不是顯得我提出來的調查辦法,有點問題?”魏定波反問。
不管是不是試探,魏定波也想要聽聽,望月稚子對自己的看法。
面對魏定波如此說,望月稚子說道:“我自然不是懷疑你。”
是懷疑嗎?
其實望月稚子最開始,確實懷疑過魏定波。
畢竟事情如此看的話,魏定波確實是有嫌疑,這點你不能忽視。
但是仔細想想,望月稚子認為魏定波不會是抗日分子。
而且當夜魏定波就算是擅離職守,都要來找尋她,這讓望月稚子心中十分感動。
只是對魏定波打消懷疑,僅僅只是因為感動嗎?
那自然不是。
更多的還是日常的相處,以及魏定波幾次任務中的表現,以及差一點被張廣存殺死,死里逃生的行為。
“你不懷疑,區長不一定不懷疑。”魏定波將話題移開。
他不管望月稚子是真的不懷疑,還是假的不懷疑。
總之現在你不能因為魏定波提出的調查辦法,你就說他有問題。
你可以懷疑,卻不能定性。
面對魏定波說姚筠伯會懷疑,望月稚子沒有辦法開口,因為她心里也很明白,姚筠伯確實會懷疑。
魏定波心里覺得發愁,他之前的計劃,有組織和軍統配合,沒有問題。
甚至于進展的非常順利。
可是偏偏張廣存,來了這么一手。
而且在魏定波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張廣存安排人行動的時候,他都沒有辦法去匯報,來解決這個麻煩。
所以當張廣存的表現,顯得他不是地下黨之后,姚筠伯就打消了對張廣存的懷疑。
如此一來,反而是之前引導調查的魏定波,成了問題。
確實那些話就是從魏定波嘴里說出去的,你指望現在大家都失憶嗎?
尤其是姚筠伯,只怕心里會想的更多。
現在不出面詢問,只是因為魏定波受傷,且對外說是抓捕抗日分子受傷的,那么現在自然是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而且也不想被人知道,和之前張廣存這里死的人有關系。
其實最重要的,也是姚筠伯不確定,究竟是地下黨利用了武漢區的調查心理,還是說魏定波確實在其中有問題?
這個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去下結論。
望月稚子前來詢問,同樣是姚筠伯的意思,試探一下看看魏定波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