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張廣存的行為,就不足以證明他的清白,那么對魏定波的懷疑,就成了無稽之談。
“你放心,我會繼續調查張廣存。”望月稚子立馬從魏定波懷里起來說道。
她是非常認真的說這句話。
“你不要沖動,繼續調查張廣存,如果被他發現,或是被區長知道,你都很麻煩。”魏定波警告說道。
“我會很小心,但是請讓我為你做些什么。”
“你……”魏定波還想要勸,但是看到望月稚子堅定的眼神,他便沒有繼續。
索性魏定波說道:“你記住,不管我遇到多大的麻煩,你是我最后信任的人,也是最后能幫我的人。所以你一定不要讓自己也深陷麻煩之中,不然我就真的沒救了,你明白嗎?”
“我懂你的意思,我對張廣存的調查,不會驚動任何人,也不會很激進。”
“那就好。”
兩人又聊了兩句,望月稚子就讓魏定波早早休息,他需要多休息才能養好傷。
當望月稚子去隔壁之后,魏定波躺在床上,那是一點休息的意思都沒有。
他意識到了自己會被懷疑,可是沒有想到,會被如此對待。
軟禁!
這比魏定波之前想的要糟糕。
不過誰讓他受傷了,需要養傷。
姚筠伯剛好可以用這個當做借口,讓他留在武漢區,并不是很強硬的態度,而是委婉的讓你都不能去說的一個借口。
讓你在武漢區養傷,是為你好。
你說回去也可以,那么望月稚子不同意,和姚筠伯有什么關系呢?
姚筠伯不管魏定波能不能猜到,是他的意思,只要表面上能說過去就行了。
現在這個麻煩怎么解決?
魏定波提供的調查辦法,確實調查到了東西,而且調查的非常順利。
什么時候開始不順利的?
地下黨人去樓空。
抓到的人證,消失不見。
之前都認為是張廣存做的,先給地下黨通風報信,又殺人滅口。
但現如今張廣存不是地下黨了。
那么這一切是誰做的?
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地下黨,找到的房間不過是,假的罷了。
抓到的人證,反而是地下黨,他不是被人殺人滅口,而是將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之后,就被地下黨救走了。
地下黨為什么知道武漢區的調查,知道的如此清楚。
且每一步的配合都如此的完美。
武漢區當時盯上張廣存,因為張廣存的身份特殊,可沒有告訴太多人這個消息。
所以說嫌疑人的范圍不大。
加之魏定波提出的調查方向,你說他的嫌疑能不大嗎?
別說是姚筠伯懷疑,換位思考,魏定波如果在姚筠伯的位置上,他也一定第一個就懷疑自己。
顯而易見的東西。
在黑暗的房間之內,魏定波叼著煙,煙頭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魏定波的腦海里面,不停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