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波依言坐下,約瑟夫開始檢查,同時問他是怎么受傷的。
魏定波自然是沒有隱瞞,說自己從樓上跳下來,傷到的。
聽到這么高的高度,約瑟夫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為什么要跳?”
為什么?
不跳就沒命了啊。
“迫不得已。”魏定波只能如此解釋。
“受傷之后還拖行了很長一段距離嗎?”約瑟夫問道。
“是步行了一段距離,最后實在撐不住,才拖行了幾步。”
“年輕人,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
面對約瑟夫的評價,望月稚子都著急了,她在后面忍不住問道:“怎么樣教授?”
“恢復的還算是不錯,過段時間就能放下雙拐,做一些簡單的康復訓練了。”約瑟夫說道。
“不會留下后遺癥吧?”望月稚子問道。
“目前來看還好,具體的還是要等到下地之后再說,畢竟這么長時間,腳都沒有下過地,起初會有些不適應,適應一段時間之后,才能看出來是否會有后遺癥。”約瑟夫的回答,顯然也不是望月稚子想要聽到的。
望月宗介自然明白,他笑著說道:“在我這里,你就給句準話。”
約瑟夫這才說道:“年輕人,身體素質好,恢復能力強,應當沒事。”
“聽到了吧,放心了吧。”望月宗介笑著對望月稚子說道。
“謝謝教授。”望月稚子說道。
約瑟夫起身坐回去說道:“沒什么。”
至于拆掉的夾板,約瑟夫艾倫可沒有給你重新固定包扎的意思,不過他這樣的醫學教授,可能也很少做這些事情了,身邊都有助手。
見到此情況,望月稚子就過來幫魏定波重新固定包扎。
弄完之后,兩人很識趣的要告辭,望月宗介將他們送到門外。
在門外魏定波很感謝的說道:“謝謝望月宗介隊長,為了我的事情,還打攪到了你們的老友重逢,約瑟夫教授應該沒有生氣吧。”
“不用擔心這些,沒事就好,回去早早休息,至于他,你們就更加不用擔心了,這么多年的好友,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記在心里的。”望月宗介心情不錯的說道。
“謝謝義父。”望月稚子也說道。
“果然是心里有了人,對義父都開始見外了。”
“哪有。”面對望月宗介的打趣,望月稚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沒有過多的打攪望月宗介,便從機場離開。
到了機場外,魏定波說道:“現在你放心了吧?”
其實他心里知道,因為第二次傷勢加重,有望月稚子的原因在里面。
雖然她后面沒有經常提,但是心里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生怕因自己的原因,給魏定波帶來一些不可挽回的傷病。
現在既然約瑟夫這樣的教授,都說沒什么問題,那么望月稚子總能放心了吧。
望月稚子心情也不錯,畢竟醫生尤其是著名醫生,他說的話,會讓人有很高的信任度。
望月稚子也不能免俗。
畢竟你不是專業的,你找醫生看病,那么自然是醫生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尤其是說對你有利的話,那更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