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肯定是望月稚子給攔下來的。
但是現在望月宗介是忍不住了,所以打算讓約瑟夫艾倫來說?
讓自己的老友來說。
還是說約瑟夫艾倫,作為望月宗介的老友,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自己替望月稚子打抱不平,為望月宗介出口氣?
魏定波自己都有些糊涂了,這個約瑟夫艾倫,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是你上車,還是我去你家里?”約瑟夫艾倫問道。
去家里?
馮婭晴還在家呢。
魏定波自然是不想他過去。
只是口中推辭說道:“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沒什么問題,教授如果有什么話需要轉達的話,就直接說吧,我聽得到。”
但是約瑟夫卻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站在魏定波面前說道:“自己的問題自己處理干凈,不然會有人幫你處理。”
處理?
魏定波心里升起一股子火氣,開口問道:“這是望月隊長的意思,還是教授你的意思?”
“你覺得呢?”
魏定波心里確實摸不準,畢竟望月宗介作為一個日本人,如今的地位自然是不低。
望月稚子作為他的義女,那肯定也是要受到照顧的,自然是不想對方受委屈。
難不成真的是忍不住了,來敲打自己。
魏定波能翻臉嗎?
他不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且你翻臉,指不定真的會給馮婭晴帶來危險。
所以魏定波表面上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點頭說道:“知道了。”
“鞋脫了,我看看你的傷勢。”約瑟夫艾倫說道。
“不必了。”
“我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我可不想望月隊長說我言而無信。”約瑟夫艾倫好像是一個認死理的古板教授一樣。
魏定波只好彎腰拖鞋。
之后約瑟夫艾倫就開始蹲下來,給魏定波檢查。
但是他年紀或許是大了,這個蹲下的動作,對他來說有些困難。
幾次都是差點跌倒。
魏定波見狀只得說道:“不如我坐在車里。”
他如果坐在車上,那么約瑟夫艾倫只需要彎腰就可以。
“好吧。”約瑟夫艾倫站直身子,扶了一下自己的腰說道。
魏定波坐在車上,將腳抬起來,給約瑟夫艾倫查看。
約瑟夫艾倫作為醫生,專業還是可以的,捏著魏定波的腳,檢查的非常仔細。
但是他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嘆。
魏定波問道:“怎么了?”
就在他詢問的一瞬間,魏定波感覺自己的腦袋上,頂上了一個冰冷且堅硬的東西。
槍他可太熟悉了。
魏定波微微側目,果然看到司機,正用槍對準自己的腦袋。
開車等自己。
說馮婭晴的事情。
檢查傷勢。
蹲不下。
讓他坐在車里。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降低警惕性,讓他的手從槍上離開。
魏定波看著眼前的約瑟夫艾倫,實在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教授這是?”魏定波臉上還帶著笑意。
PS:約瑟夫艾倫的坑,本來是要和青木將太互動一下的,現在直接自己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