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對不住……剛才一時技癢就跑去弄本子,怠慢您二位了!”郭德綱一向待人接物極重規矩,剛才他突然把客人丟下自己倒跑了,這確實有違待客之道,所以他一回來就趕緊向王大林他們連聲道歉。
王大林忙道“郭老師您不必客氣,無所謂怠慢不怠慢的,您忙正事要緊!”
張紫霖也道:“郭老師,沒事的!”
郭德綱笑道:“王先生和這位……”
于謙趕緊提醒道:“這位小朋友她姓張,張紫霖!”
郭德綱笑道:“這年頭叫人小姐那是罵人了……我就叫您一聲小張如何?”
張紫霖笑道:“好啊,于老師也叫我小張呢!”
郭德綱笑道:“王先生,小張,您二位可能不知道,剛才王先生說這個‘于老師三大愛好’真要細摳,我能弄出一個30多分鐘大段兒來,這可是幫了我大忙了!今兒不巧,晚上我還得演出,要不然我怎么著也得請您二位喝頓大酒!”
王大林剛想答話,于謙笑著搶過話頭道:“您放心吧,今兒有我呢!大林,小張,不是說我抽煙喝酒燙頭三大愛好嗎?今兒正好先展示兩樣,燙頭就先留著,等會兒咱就找地兒喝一個去?”
郭德綱笑道:“沒錯,今兒就麻煩謙兒哥幫我招呼二位了,等下王先生一定留個電話,以后有機會老郭我再補一場!”
王大林忙道:“我就隨口說一個包袱……不至于非得請客吃飯吧?”
于謙笑道:“你二位可能不知道我們相聲行的事兒,這一個包袱可值姥姥錢了……一頓飯算什么?我可不說瞎話兒,要擱舊社會,就這個包袱能換幾十塊現大洋,您二位還別不信!”
張紫霖咋舌道:“您這一個三大愛好這么值錢吶?”
郭德綱笑道:“那是……真值錢!”
王大林看了看屋里的擺設,又想起郭德綱常在相聲里說自己以前多么多么落魄,看樣子現在他的日子也不太好過,于是道:“于老師,喝酒的事兒我認了。郭老師,劇場現在的情況好像不太好吧?”
郭德綱自嘲地笑道:“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以前情況最差的時候,臺下就一個觀眾,有時候他手機電話來電話了,我們演員就在臺上等他講完了再接著說。我上臺還跟他開玩笑呢——‘您要是上廁所先提醒我一聲,我就在臺上等您’……呵呵,那時候才是真的苦中作樂啊!”
張紫霖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她以為郭德綱又在開玩笑。
王大林卻是沒笑,他知道這個事是真的,因為前世他在網上看視頻的時候,多次聽郭德綱在相聲里說過這事兒。
“郭老師,您看這樣行不行?”王大林組織了一下措辭問道,“我這人挺喜歡相聲,你們又說得好,我想給德云社投一筆錢,就500萬吧,主要是想支持一下相聲……您就給我5%的股份,行嗎?”
郭德綱和于謙立刻臉色大變,郭德綱思索片刻,道:“王先生,您這……您給500萬,才要5%的股份,這可不太合適!要不,我給您20%的股份如何?您可別嫌少,這園子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張文順先生和我師弟李菁也是創始人,給您太多股份也不合適。”
王大林笑道:“就5%吧……我可是很看好你們的,今后德云社必定會大紅大紫,5%的股份可不少了,我還怕到時候您后悔給我5%都給多了呢!”
郭德綱忙道:“怎么可能?您這可是照著一個億算的,合著我們德云社能值一個億還多?”
王大林笑道:“再過十年,一個億算什么?德云社到時候怕是十個億都不止!”
此言一出,郭德綱和于謙都是大吃一驚,張紫霖也不由得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