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聽見鑰匙插進門鎖扭動的聲音,林素反射性的從沙發上扭過頭來,在見到開門進來的是赫卡蒂之后,身體才放松下來。
“歡迎回來,監視得順利嗎?”
“誒,還行吧,姑且是摸到了一點情報,可能還需要幾天來驗證。”
赫卡蒂合上門,甩掉鞋子光著腳大跨步走過來,抄起桌上林素喝到一半的可樂就咕嚕咕嚕的往喉嚨里灌。
“額~”
她毫無氣質的打了個粗嗝,把空蕩蕩的易拉罐丟進垃圾桶。
林素無語的看著她。
今天是男性版赫卡蒂,這種灑脫的氣質簡直比他這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還浪蕩隨便。
赫卡蒂拍拍林素的頭,然后去上廁所,回來之后就把自己丟到沙發上,癱軟在林素身邊,搶過遙控器轉臺轉到新聞臺,那邊還在報道議員遭到刺殺的事情。
從林素殺死普希金議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現在普希金議員在雄獅團內遭到暗殺的消息已經被確定,引起軒然大波。
又一名議員的死亡,而且還是死在雄獅團的總部大廳里。
這簡直就是大新聞里的大新聞!
赫卡蒂無語的聽著新聞里頭的磚家跟主持人不停的講解殺死安德烈前議員和普希金議員的兇手是同一個人的證據。
他例舉出的證據來來去去都跟兇器有關。
兩次刺殺案的兇器都是同一類型,就是一把長槍。
而且殺人的手段都是投槍,從遠距離狙擊目標,同時將議員和保鏢瞬殺。
這種犯罪手法就算想要復制也是極難的一件事,所以磚家的意見是,兩個案件明顯是同一個人所做。
看電視的赫卡蒂斜了坐在她旁邊的林素一眼,“你應該沒有留下指紋什么的證據吧?”
“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林素慵懶的吃著薯片說道。
他張開右手五根手指,朝向赫卡蒂。
赫卡蒂見到他的五根手指的指肚都好像涂了什么東西,顏色透明。
赫卡蒂抓住林素的手,上手摸了一下,發現指肚上的透明玩意兒觸感光滑,指甲用力可以按出痕跡。
“這是......膠水嗎?”
“對,別摸了。”
林素抽回手去,繼續吃薯片。
“在指肚上涂膠水就可以掩蓋指紋了,而且可以隨時洗掉,不會留下痕跡。在動手的時候,我還額外戴著一副工作手套,還特意注意了沒有留下頭發皮屑什么的東西,想在兇器上找到我的身份基本是不可能的。”
“嚯,你還挺專業的嘛,以前干過。”
赫卡蒂又斜了他一眼,眼睛里閃爍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