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克森眼睛發直:“這,這里怎么被咬了個洞?克洛德,你到底是怎么殺死這條大蟒蛇的……”
“全虧你這把短銃啊……”克洛德感嘆道:“那時蟒蛇已經把我纏住,我整個人栽到在淤泥里,想抓住蟒蛇都抓不住,那身上全是淤泥太滑了。眼見那蟒蛇張開大嘴向我撲來,我只好用這把短銃擋在眼前,沒想到那蟒蛇一口就咬在了短銃上。
……幸虧它咬在了短銃上,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它把槍托給咬了個洞,結果短銃就卡在了它的嘴里。我死命的抓著短銃,它拼命的晃著腦袋,想把短銃從它嘴里脫開。那時蛇首離我只有一臂之遙,就在那搖啊甩的,如果我不是手指伸在扳機扣里緊緊的扣著,說不定這短銃早就脫手了。
危急時刻我看見旁邊那灌木樹枝堆上還插著一根火把,就拼命伸手過去拿,等拿到了我就把火把按在短銃上面。戰神保佑,那短銃上的火繩終于被點燃了,我一看火繩已到藥盒那里,就死扣板機,轟得一聲,那蟒蛇掙扎了一會終于不動了。我脫出身子從蛇牙上拔下短銃就往繩梯上爬,等爬出地下入口總算是歇了口氣,這才重新裝上槍子朝天開槍給你們報信,后來你們就回來了……”
聽完克洛德講述的和蟒蛇的生死搏斗經歷,伙伴們都沉默無語。他們可以想象的到那一刻的場景是多么的兇險,稍有一點差錯就很可能再也見不到克洛德了。
“其實都是我的錯……”維里克羅過了一會終于開了口:“我太大意了,因為和父親冬季來過兩次,所以認為這個遺址里面根本就沒有危險,將克洛德一個人留在這里也沒事。我忘了現在是春夏交際之時,蟒蛇冬季需要冬眠不出來活動,而現在卻是它的活躍之期。如果克洛德沒殺了它的話,那或許今天晚上我們會遭到它的襲擊。這片遺址其實就是它的捕食之地……”
“你的意思是說這遺址其實是這條大蟒蛇的地盤?”博克阿爾問。
“是的,其實我們過來的時候如果仔細點的話應該能發現一些跡象,比如這片遺址里怎么會沒有蛇蟲鼠雀活動,能看見的也就是幾只海鳥落在那邊的碎石堆上。這片遺址這么大卻沒有一只海鳥落腳,這本來就很可疑。可我腦子里還是冬季時的印象,那時一片白雪覆蓋,生機全無,就理所當然的認為現在也是那樣……”維里克羅有些懊惱的回答。
“這不怨你。”克洛德笑了起來:“事情已經過去了,大蟒蛇也已經死了,我也沒有受傷,反而讓我們獲得了很不錯的收獲。我只怪博阿非要我喝下那瓶解毒劑,還說身體沒傷不表示沒中毒,說什么喝了預防也是好的。你們知道那解毒劑有多難喝嗎,那味道太怪了,又苦又辣又澀,我的舌頭都麻了。”
“喝了保險點,博阿做的沒錯。”艾里克森說。他將分到的那顆蟒蛇獠牙取出來插在短銃槍托的那個洞里,吹了一聲口哨:“酷極了,克洛德,我不需要你支付什么修理費。事實上有這顆獠牙就已經足夠補償了。你們看,這顆獠牙插在槍托上這么穩合,回去我告訴別人這槍上的洞就是被這牙給咬的,看他們還有誰敢不相信。”
維里克羅看了一眼說:“你和博阿兩個,最好將那兩顆牙扔鍋里煮一個小時左右。雖然你們已經用清水洗干凈了,但誰也不能保證這獠牙里面帶不帶毒,用水煮一下更保險一些,否則拿在手上的時候不小心劃破皮中了毒,那真是自找的麻煩。”
維里克羅這話說得很在理,博克阿爾和艾里克森兩人從善如流,立刻張羅著去煮那兩顆蟒蛇獠牙。
等他們兩個忙完坐下后,克洛德和維里克羅已經在熏烤蟒蛇肉干了。
“對了,博阿,我有個事想問你。”克洛德說:“下午你看見那沙利文金幣時,說可惜不是魔法沙利文金幣,那是什么意思?金幣還有魔法不魔法之分嗎?”
博克阿爾點點頭:“你知道最早的金幣是怎么出現的嗎?是誰制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