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瑪麗雅夫人和路德安管家就在山坡下面的院子里眼巴巴的看著他打野豬,他和瑪麗雅夫人說他只會五個煉金符文法術,那現在又使出兩個戰斗法術該怎么解釋?
憑心而論,克洛德對瑪麗雅夫人的印象非常好,舉止大方言談直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重要的是瑪麗雅夫人并沒有欺騙糊弄他這個魔法菜鳥的念頭,而且也沒有貪圖他那五個基礎法術,反而將這五個法術的真實價值告訴他。從她那里克洛德了解到很多魔法常識和王國對魔法的管理等情況,可以說和她的交談克洛德受益非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克洛德在瑪麗雅夫人面前隱瞞了自己的兩個戰斗基礎法術,只是出于一種下意識的防范心理。無論什么情況下,都要給自己留下翻本的底牌,而不是什么都告訴瑪麗雅夫人,哪怕她表現的再真誠再熱情……
兩頭兇猛的野豬已經近在咫尺,相距不到五米,克洛德卻依然舉著火繩槍一動也不動。
突然,狂奔的兩頭野豬就象挨了兩記重錘,前腳一軟一頭撞在地上,在地上犁出了兩道深溝一直拖到了克洛德的面前……
克洛德好整以暇的將火繩槍頂在了最大的那頭野豬的腦門上,一扣扳機,“轟”的一聲,硝煙騰起,這頭大野豬四腳一陣抽搐,倒在地上掙命。
另一頭野豬已經被槍聲震醒,從地上翻身而起轉頭欲逃。克洛德將槍一扔,垂手身邊再次一動不動,然后那頭野豬剛剛跑了兩米,就似乎又被什么東西給按住了身體一般,四腳在原地亂劃,卻怎么也掙不開身子,只急得亂吼亂叫……
然后山坡下面院子里的瑪麗雅夫人和路德安管家目瞪口呆的看著克洛德扔在地上的火繩槍自動的從地上升起,靠在克洛德的身上,半空中好象有只無形的手在給火繩槍裝藥上彈,接著再將火繩槍遞到克洛德的身前,槍口對準了那頭被按在地上的大野豬的腦門……
又是“轟”的一聲,這頭野豬同樣栽倒在山坡上,不一會就不動彈了。而遠處其余的十來頭野豬已經被這三聲槍響給嚇到了,那兩頭最大的野豬一死,剩下的就“哼哼”叫著跑得無影無蹤。
克洛德擦擦額頭的汗,轉身向下面的瑪麗雅夫人和路德安管家招手,示意他們叫人來抬走這三頭野豬。
瑪麗雅夫人已經興高采烈的提著裙子往山坡上跑了,而路德安管家則在后面叫了瑪麗雅夫人幾聲,但瑪麗雅夫人并沒有理他,他只得無奈的轉身去別墅的前面找人來收拾那三頭野豬了。
瑪麗雅夫人喘著氣沖到了克洛德的身邊,興奮的嚷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克洛德,你知道我剛才在下面有多為你擔心嗎?這兩頭野豬都快要撞到你身上了……”
克洛德再次擦擦額頭的汗:“夫人,是魔法之手,就象我止住您那匹拉車的驚馬一樣。只不過這次對付的是兩頭野豬,我差點都按不住它們……”
克洛德在自己的小閣樓里用魔法之手做家務的時候就曾經進行過試驗,比如說他自己本身一個人是很難搬得動那張厚重的書桌,可用一只魔法之手卻能輕輕松松的將書桌從地上舉起來,另一只魔法之手就能拿著掃帚清掃那些角落積年的灰塵。
可惜小閣樓里沒有合適的計量工具來測算,不過克洛德估計魔法之手能承受的力量起碼是自己本身的十倍以上。也就是說,如果克洛德本身能舉起兩百斤重的物體,那么魔法之手就能舉起兩千斤重的物體。雖然不知道這樣的估算是不是正確,但這并不妨礙克洛德施展魔法之手來對付兩頭狂奔而來的大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