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德一臉的贊同:“對啊,佩倫格中尉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有道理了。剛剛簽定了停戰和平協議,結束了戰爭,怎么就有人趁著上面長官不在,對我們游兵一營進行了誣陷和迫害,聽說我們的營長斯克里少校被你們前線指揮部軍法處的人給逮捕了,罪名是失土之責。這簡直是天大的冤枉,我們全營官兵都為斯克里少校鳴不平,這官司就算要打到陸軍部,或者是陛下面前我們都會堅持下去……”
“呃……這個嘛……”佩倫格中尉愣了下,沒想到克洛德一下子把話題轉到斯克里少校身上去了,結合他剛才說的話,這下混水摸魚居心叵測之輩就成了那些誣陷斯克里少校的貴族軍官。
不過佩倫格中尉反應很快,他微笑著對克洛德說:“這其中是否有所誤會?我在前線指揮部也聽說過這事,據說斯克里少校自己也供認不諱,承認了所有的罪名。這事已經成了定案,不可能再翻轉了。”
“定案?呵呵……”克洛德冷笑了幾聲,如果斯克里少校不是為了不牽連到自己和游兵一營的其余官兵,他就不會獨自抗下所有的罪名了。不過這會克洛德也沒了繼續和這個佩倫格中尉胡扯的心情,單刀直入的問道:“對了,佩倫格中尉,你這次來是有什么公務嗎?”
“哦,公務?我沒有公務。”佩倫格中尉微笑著說:“我這次過來是有件私事想拜托克洛德騎士和這位杜里奧羅上尉幫忙。”
說到杜里奧羅上尉時,佩倫格中尉還加強了語氣聲調,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看起來他們之間的關系好象有些復雜……
克洛德沒興趣去探察兩人之間有著什么樣的基情,他只是擺了擺手:“言重了,佩倫格中尉,我們素不相識,而且你在前線指揮部任職,認識的人肯定比我多。我只不過是個在前線摸爬滾打,僥幸獲得點戰功的幸運之徒,根本沒什么能力能幫上你的忙。你來拜托我辦事肯定是找錯了門……”
沒人是傻瓜,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著,只是臉上戴著面具假裝不知情而已。不過佩倫格中尉也沒想到克洛德會這么一推三五六,把自己推的這么干凈。
“這事還非得你幫忙不可。”佩倫格中尉沉聲說道,眼睛卻狠狠的盯著旁邊的杜里奧羅上尉,語氣中充滿著怨恨:“杜里奧羅上尉說,這事得您同意,否則他沒權力給我答復。”
“哦,杜里奧羅上尉是這么說的?那他純粹是客氣,你別聽他胡說,其實他是這里的地主,他的地盤他做主,我是沒什么能耐插手他這個警備營的事。目前我們游兵一營一大隊駐守在松鼠村,也只是為了協防,所有的事務還得警備營負責,這里是杜里奧羅上尉說了算……”克洛德還是把自己給摘了出去,堅決不夾雜到佩倫格中尉和杜里奧羅上尉兩人的恩怨情仇關系之中去。
“我就直說了吧,克洛德騎士,我是為前兩天那四個被你們抓的人而來的。西德斯.范.魯爾姆克是我的表弟,因為年輕,不知天高地厚,所以他很冒失,也很莽撞。我們并不知道他偷了亨得利爾中尉的軍官制服,冒充軍官來到你們游兵一營顯擺。這只是他的一時心血來潮,并不是有意來冒犯你們的尊嚴。年輕人辦事總是這樣輕狂,但我們都有過年輕辦傻事的時候,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原諒他們的魯莽和無知,請讓我帶走他們,我保證會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