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來在自治領發現使用這些紙幣的方便之后,這些走私商人都會特意去海外民生銀行兌換一些紙幣放身邊,回去時也不愿重新兌換回來。據說現在這些紙幣在西海岸各國殖民地也一樣的通用,那邊各國殖民地也一樣的缺乏低面值的金屬貨幣。
為首的大漢將手里的四張紙幣塞回衣兜,沖著海關官員再次點頭致意,轉身準備帶自己的同伴離開。或許他的禮貌打動了海關官員,他沖著大漢的背影喊道:“給你們一個忠告,最好把你們的武器放在旅館里不要帶在身邊。我們海外自治領很安全,很有秩序。如果你們帶著武器上街,容易成為那些巡警的關注對象......”
為首大漢連忙轉身,再三致謝后才和同伴離開了海關。
“不帶武器?開什么玩笑,要是遇到敵人或者那個卑賤的女人,我們豈不象沒了牙的獵狗,拿什么來對付敵人和那個女人!”為首大漢身邊的一個粗壯點的漢子不滿的低聲抱怨道。
“就你話多!”為首大漢怒瞪了抱怨的粗壯男子一眼:“那個海關官員說的沒錯,如果這里秩序好的話我們帶著武器上街才會更顯眼。別忘了第三小隊的悲慘遭遇。他們在拉齊奧德就是這樣被當地的守備武裝當成搶劫的馬匪,爆發了激烈的槍戰,最后因為彈盡而全部壯烈犧牲在街頭,這樣的教訓還不深刻嗎?
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個卑賤的女人的下落,她已經離開我們的追蹤視線近半個月了。在法雷亞大陸,在西海岸殖民地,她已經和我們周旋了兩三年的時間。我們發過血誓,一定要殺了她給我們的陛下復仇,除非我們全部身死,否則窮盡天涯海角我們也要找到她,殺了她......”
為首的大漢說著說著臉色猙獰起來,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個血色的夜晚。他們只當尊貴的陛下想和那個絕美的女人來個一夕之歡,為了避嫌才特意放松了貼身的護衛,拉開的警戒距離遠了點,結果,結果就讓那個卑賤的女人找到了可趁之機,刺殺了陛下。他們這些護衛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個隱藏極深的魔法師,很輕松的被她殺出重圍逃之夭夭。
這是他們這些來自王國特別部門的貼身護衛的最大失職,沒有任何人會原諒他們這些人的過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對付那些魔法師的王國特別部門的成員,結果卻是他們的疏忽而導致陛下被刺殺。就如同不少憤怒的軍官對他們這些跪在陛下靈前的護衛所說的那樣:“你們這些廢物怎么還活著,我要是你們早就羞愧的去自殺了!”
他們不是不想去自殺,而是想找到那個卑賤的女人,還有在背后指使這個女人刺殺陛下的陰謀者,把她的頭顱和他們的頭顱帶回陛下的墓前祭奠后再自殺。只是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們花費了兩三年的時間,和那個女人交了幾次手,始終未能如愿。反而他們這些追捕這個女人的四十多人,總因各種意外而折損了一半還多,到現在只剩下二十來個人了。
“頭,你先別激動。”為首大漢身邊那個圓臉看上去面容和善很討人親近的漢子勸道:“那個卑賤女人在法雷亞大陸躲藏不下去被我們追到了奴比西亞大陸西海岸,這兩年我們雖然損失不小,可也把她迫得無處可藏,不得不逃到海外直轄領來,這應該是她最后能藏身的地方了。一旦被我們發現她就再也沒地方可逃了,我們一定會抓到她問出刺殺陛下的幕后真相和指使者......”
為首大漢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平復了下來,臉上的神色也重新變得從容:“謝謝,埃格,是我不好。你知道的,只要我想起那個夜晚,想起陛下的尸身就擺在我面前,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現在我們先去找個落腳的地方,你去做好記號,給我們后面的同伴。
對了,埃格,我記得海外直轄領以前也有我們特別部門所安排的潛伏密探,不知道還在不在,你帶兩個人去試試,看還能不能再聯絡的上。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重新被王國現在的特別部門給收回了沒有?如果能聯絡的上或許他們能幫我們不少的忙......”
圓臉的漢子點點頭:“好的,等我們找到了住處我就帶人去看看。頭,你看那邊的幾個巡警,一直盯著我們,如果我們不是就站在海關門口,他們可能就來找我們了,還是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先......”
“沒事,看我的。”為首的大漢已經恢復了精明的本色,露出笑臉往街對面的幾個巡警走去,手里拿著海關官員交給他的那張表格。到了那幾個巡警的面前,先是半鞠了躬,然后把手里的表格遞給那幾個巡警看,笑嘻嘻的說了會話,就和那幾個巡警揚手道別。
“咦,頭,你是怎么辦到的,那幾個巡警不理我們了。”圓臉漢子驚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