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的創業剛剛起步,但進行的并不順利。
平克曼拿著樣品去找老熟人,想要把藥賣出去,那個老熟人就是被他們抬進地下室的那個人。
這人算是當地的扛把子,這一片的老大,很有門路,但沃爾特制作出來的藥,質量實在太好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人就威脅平克曼,要看看是誰制作出這么高的藥品,平克曼帶人回去找沃爾特。
他們要沃爾特當場制藥,要親眼看看,究竟是真是假,沃爾特騙對方是文盲,用化學知識制服了他們。
這是昨天發生的事情,沃爾特創業的事情,家里都不知道,是瞞著家里人的,他還要回家,甚至還要上課,所以,由平克曼負責處理那些人。
結果,今天沃爾特剛下課,和弗蘭克見面,就在路上就看到了地下室里,那個倒霉的家伙,好不容易逃出去,結果在路上撞見了沃爾特和弗拉克。
“我現在大概清楚怎么回事了,也就是說,現在有兩個麻煩,兩個人你都認識?”弗蘭克整理了一下當前的情況,對平克曼問道。
“地下室里的那個,我太不熟,我一般都和他表弟埃米利奧合作。”平克曼說道。
“埃米利奧就是你說的在車里的那個,我們先去看看他。”弗蘭克說道。
“隨便...”平克曼嘟囔一嘴,在前帶路去后院。
三人來到了一輛旅行房車前,這里就是沃爾特和平克曼制藥的地方,移動制藥室,靈活便捷,方便移動,可以躲避警方的追查。
也多虧是在房車里,這種狹小的封閉環境,不然沃爾特也制服不了這兩個兇人。
打開車門,車里還有著一股怪味,和地下室里的那個老大身上的味道一樣,而車內一片狼藉,好像經歷了一場爆炸一樣,一個人正附身躺在地上,一塊黑布蓋在他身上,隱約的露出鞋子。
沃爾特和平克曼都不太敢看,站在弗蘭克身后的半個身位的位置。
弗蘭克把黑布掀開,沃爾特和平克曼都下意識的轉過頭。
“就你們這膽子,還敢制藥販D。”弗蘭克見兩人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要知道販D,可是非常非常暴力的行業,錢財動人心,動刀動槍都是平常事,為了爭搶地盤,隨時可以爆發一場小規模的槍戰。
在華國那種嚴禁的地方,和藥有關都隨時會死人,甚至家破人亡,更別說不禁槍的自由美利堅了。
而且,大多數販D的人本身都會嗑藥,磕多了會傷神經,都會表現的非常神經癲狂,好似神經病一樣,就沃爾特和平克曼這種膽子,真不適合這個行業。
“你已經看完了,我們回去吧。”平克曼催促道,不想再多待。
“還得確認一下...”弗蘭克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人,伸手把他翻過來,是一個亞洲面孔,應該是印第安和白人的混血,身上到處都是紋身。
弗蘭克摸了一下脈搏,確定這個人是真的死透了。
“你是怎么干掉這兩個人的?”弗蘭克有些好奇的問道。
就沃爾特和平克曼這兩人的膽子,把槍給他們,他們恐怕都沒膽子開槍,竟然將兩個兇人,弄的一死一殘。
“昨天,他們威脅我時,我跟他們說,把制藥的辦法教給他們,騙他們兩個人上車,在制藥時,把紅磷倒進了裝著熱水的鐵鍋里。”
“潮濕狀態下的紅磷,遇熱會加速產生磷化氫,那是一種劇毒的氣體,只要吸入一小口就會致命,我趁亂逃到車外面,將車門堵住,不讓他倆出來...”沃爾特簡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