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復吸吧?”弗蘭克在電話里問道。
“你在說什么,我、我早就不碰那些東西了,看都不看那種,看了就惡心,我已經戒斷了,就不會再嗑藥!”平克曼說道。
雖然,平克曼說的很誠懇,但這有些焦急的解釋的樣子,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現在管不了你,你...不要讓我失望。”弗蘭克說道。
“知道了,老爹...”平克曼的聲音低沉了一些。
兩人又聊了兩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呼...”看著掛斷的電話,平克曼長呼一口氣,隨手把手機一丟,轉身抱住躺在他身旁的房東女兒。
“你好像很怕他?”房東女兒也已經被吵醒了,開口問道。
“哪有,我哪里怕他,只是...尊老愛幼而已。”平克曼說道。
“噗...”房東女兒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不是說,他和你沒什么關系么,你為什么要騙他?”房東女兒問道。
“我們的關系...有些復雜,他就像我的長輩一樣,你不也跟你爸,隱瞞你的事么...”平克曼說道。
“那不一樣,我們是親父女,你們只是...合作關系?或者說互相利用?”房東女兒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小腳翹起,來回搖晃的說道。
很顯然,弗蘭克之前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雖然提醒過了,但平克曼還是把他們生意,告訴了房東女兒。
“算了,不說了。”平克曼拿起一旁的煙盒,抽出一根煙。
“為什么不說了,你的錢都在他手上么,那些明明都是你的錢,他只給了你,大概不到十分之一的錢吧。”房東女兒拿過平克曼嘴里的煙,吸了一口,吐出白霧道。
“他在幫我洗干凈。”平克曼隨口說道。
“你真的相信,他在幫你洗么?說不定,哪天他就會拿錢跑路。”
“對了,你不說他病重,就快死了么,說不定,等他一死,你的那些錢就再也拿不回來了,會被當做遺產,被他的‘親生孩子’們瓜分吧。”房東女兒彈了彈煙灰道。
“不會那樣的。”平克曼皺眉。
“那可是錢,沒有人能抵擋錢的誘惑。”
“你不要給他找借口了,那都是你應得的錢,是通過你的努力賺的錢,怎么,你不想要把你的錢要回來么?”房東女兒問道。
“不一樣,我們是搭檔。”平克曼說道。
“我才是你的搭檔。”房東女兒說著,拿起一旁的器械晃了晃。
“而且,你如果那么信任你的搭檔的話,為什么要撒謊騙他?”房東女兒問道。
“我們搭伙的時候,就明確要求,不能碰這些東西。”平克曼說道。
“開玩笑,你們是在拍電影么?還有這種規矩?哪有賣這東西,不碰這東西呢?”房東女兒噗呲笑出聲來,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
“反正就是這么定的。”平克曼重新點上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