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撓了撓眉心,低頭看了眼懷中抱著的雷擊木劍,咧嘴笑了起來:“我怎么感覺咱們像是在分家產,準備分家似得。”
“師父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打死咱們幾個?”
蘇安這句話,讓原本略微傷感的別離氣氛瞬間輕松了許多。
“你放心,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會先揍你。”
廣義子滿臉好笑的看著蘇安。
“要不然,這雷擊木劍我帶著?”
蘇安想了想,其實,對他而言,這柄雷擊木劍雖然有用,但作用并不算太大,之所以開口,是因為這柄雷擊木劍除非是繼續供奉在道觀內。
要不然,哪怕是讓大師兄帶著,他也不放心的。
可以這么說,引氣境修士帶著這柄雷擊木劍,就是老壽星上吊,給自己挖墳。
甚至,就算是供奉在道觀內,道觀內只留下二師兄一人,他仍舊有些不放心。
“你有把握?”
廣義子皺著眉頭,面色凝重,他擔心小師弟太過高估他所謂的保命手段。
“有。”
蘇安很是認真的點頭,眼珠轉了下:“等咱們分開走的時候,我會讓師兄們看到我保命手段的。”
“既如此,你三師兄也不愿意拿,你二師兄也不準備用。”
“那就你拿著吧。”
“只是,切勿丟了,若不然,師父定然不會輕饒你。”
廣義子雖然知道他的這個小師弟行事也算是有分寸,可仍舊還是說了幾句威脅的話。
“嗯。”
蘇安點頭,抬頭看了眼天色:“要不然,咱們就此別離?”
“也別在回城惠陽城內了,不然更是傷感,如何?”
廣匯子失聲笑了出來,不知心中在琢磨什么。
“你……。”
廣義子抬手指著蘇安,滿臉苦笑,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你啊你,真是心已經走了。”
“罷了,罷了,既然你這么著急,就此離去吧。”
“不過,三年后的今天,咱們師兄弟三人在天京中最大的酒樓碰面,然后一起尋師父,或者回道觀來見你們二師兄。”
“如何?”
廣義子之所以說是最大的酒樓,那是因為他們都沒去過天京,但是,若去天京尋最大的酒樓,這應該是最好找的。
“可以。”
“行。”
廣匯子和蘇安兩人點頭,三年時間,對于從惠陽郡到天京而言,根本用不了這么久。
但他們師兄弟三人更重要的是游歷天下,游歷的時間可就不固定了,可長可短。
而且,修行中人和江湖中人不同,對于普通的世俗江湖中人而言,三年時間,足以有很大的改變。
但對于修行中人而言,或許,三年之后在見,他們師兄弟三人仍舊是如今的這個修為,甚至,五年之后,仍舊如此。
“小師弟,你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