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啊!!!”
殺豬般的慘叫過后,便是痛苦地呻吟。
兩人都傷得不輕,一個老二被致殘打擊,一個膝蓋被瓷片刺穿。
兩人分別抱著自己的受傷部位痛苦哀嚎。
府中的仆人頓時驚慌失措,手忙腳亂。
。。。
鬧劇結束,周望也沒有什么心情再吃燒烤了,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弄死費仲尤渾二人,這兩個大奸臣一日不死,就時刻在膈應著他。
匆忙的告別盤古他們之后,周望回到王宮。
第二日早朝。
周望坐在王座上,看著滿朝文武,心中微微激動。
這是他延續大商國祚的第一步!
清除朝中的奸黨頭目,便能夠殺雞儆猴,讓宵小之輩不敢放肆。
周望目光一掃,今天要算賬的兩個人中,尤渾還在,費仲卻不見了身影。
“費仲呢?”
周望問道。
“稟大王!費大夫昨天身體意外受傷,如今正在府中修養,無法上朝!”
尤渾出列說道。
“受傷?今天的朝會格外重要,朝中重臣皆需要前來!
來人,去將費仲連人帶塌一并抬過來!”周望面無表情地說道。
“。。。”
群臣無語了,自家這位大王又向搞什么幺蛾子?人家受傷了都不放過?
殿中侍衛領命,準備前往費府。
“等等!去時連費仲的兒子費武也一并帶來!”周望補充道。
“喏!”
周望這個操作,讓群臣更加看不懂了,上朝也就算了,費仲作為上大夫,重要的朝會參加也是應當,但是他兒子,沒有官職,怎么也要來?難道陛下想要提拔年輕人?
就算你提拔年輕人,也要提拔年輕有為的吧,這費武,和尤渾的兒子尤余狼狽為奸,吃喝piao賭,無惡不作,簡直就是廢物中的廢物,敗類中的敗類,提拔這樣的人,豈不是當做兒戲?
這還沒完,周望說完又看向尤渾:“尤愛卿,聽說令郎年輕有為,忠肝義膽,也一并讓他前來吧,孤要好好提拔提拔!”
“陛下!陛下厚愛啊!”尤渾聽了周望的話,信以為真,一個激靈,心中狂喜。
大王終于開恩了!
“這…陛下!不能啊!費仲尤渾之子,好吃懶做,作奸犯科,平日里欺男霸女,簡直就是敗類人渣,大王若是提拔他們,豈不是…”
比干情緒激動,自家大王才英明了一天,竟然又開始玩起來了。
“王叔不必多言!孤自有分寸!是與不是,等兩位愛卿家的公子來了,便能夠分辨!”周望打斷了比干的話。
“太師,您勸勸大王,不能這么兒戲啊!”比干看向旁邊的聞仲,想要讓聞仲勸一勸周望。
另一邊,站在武將首位的聞仲老神在在,面對比干的話,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須,語氣平靜地說道:“丞相稍安勿躁,等下自有分曉!”
“太師你,唉!糊涂啊!”比干氣急敗壞,卻無可奈何,連威望最高的聞太師都縱容帝辛胡為,讓他又氣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