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紐約被摧毀也是一樣?”棍叟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我們都是同一類人,不是嗎,棍叟,紐約就算是被毀又和我們有什么關系,紐約只不過是我們人生漫漫長路的一個注腳而已,我們真正的目標是手合會。”
周揚從椅子上站了以來,一邊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說道:“既然我們和他們已經生死不兩立,那么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摧毀他們,至于說紐約會不會有附帶損傷,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棍叟的眉頭一直皺著,從來就沒有放下來過。
他對周揚有過詳細的調查,盡管說是表面上放出來的東西,但是也能夠看出他的一些底細來。
而且周揚說到底不過是個20出頭的年輕人,為人應該相當的單純,即便是有些城府,但也沒法跟他們這種幾十年的老狐貍相比,再加上他一直以來都是和官方的合作,所以對于他是有基本判斷的。
棍叟你別看他表面上表現的和周揚很平等,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是想要將周揚當成是孩子一樣的擺弄,就像他擺弄艾利卡和馬特·默多克一樣,然而眼前真實的周揚,表現的太過冷血無情。
這種人是極危險的,棍叟已經有些意識到自己似乎找錯了合作的對象了,但是在如今這個時候,他其實也并沒有太多的選擇,因為如果光靠真純會的話,他是根本不可能打到手合會的。
“既然如果我們要共同對付手合會會,那么我們就應該更加的坦誠一些,你說是不是,來自北歐的巫師,含糊其辭是不行的。”棍叟沉默半天之后,終于進一步的開口詢問周揚的來歷。
周揚剛才說了半天,只是說他學習的是奧丁傳授給人類的符文魔法,但是他真正的來歷,他的家庭背景,他魔法的老師是誰,他現在的魔法水平究竟有多高,擅長什么樣的魔法,這些都是必須要弄清楚的。
這也是原本棍叟的打算,他必須要對周揚有足夠的了解,這樣才能夠對他有所控制,有所防范,才不會在必要的時候被他所背叛,這是無數年戰斗下來,棍叟用生命攢下的經驗。
“有必要嗎?”周揚轉過頭,瞇著眼睛看著棍叟:“我們只有現在這一次合作,一次合作之后便是分道揚鑣,難道真的還要結成什么永久的同盟不成!”
“有必要,因為我們面對的敵人非常強大,相信我,這座城市只不過是整個一場戰爭的起點而已,那個大坑,只不過是一個開端。”棍叟擺出一副手合會,沒有那么容易被摧毀的模樣,然后異常誠懇地對周揚:“所以我們才要更加竭誠的相互合作,對彼此又足夠充分的了解,僅僅是基礎而已。”
“呵,棍叟啊,棍叟,你說的跟天花亂墜似的。”周揚輕笑一聲之后,然后臉色一冷,滿是不屑的說道:“既然手合會那么不好對付,為什么他們真正的首腦人物你半句也也不提,還有說的充分了解,連昆侖都不提,說個屁竭誠合作。”
“你……”棍叟猛然間一屁股站了起來,盡管他的一對眼睛是瞎的,但依舊死死地盯著周揚,萬分震驚,難以置信的脫口而出:“你是怎么知道昆侖的?”
“哼!”周揚不屑的冷哼一聲,他原本只想和棍叟相互合作一下,共同剿滅手合會就足夠了,他們各自有各自的打算,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根本不可能完全沒有隔閡的結成合作,所以棍叟含糊,他也含糊。
可是棍叟這個人偏偏貪心不足,不要像操控一個無知小兒一樣的操控他,這怎么可能。
甚至不客氣的來說,周揚的年紀比他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