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和科爾森一起進里面去吧。”周揚轉過頭看向了科爾森,僅僅一個眨眼,兩個人就已經形了默契。
埃爾德維諾尼諾教堂,雖然在歷史上曾經經歷無數劫難,如今依舊光彩熠熠,鮮艷奪目,輝煌的屹立在這片大地上,即便是在工作日,依舊有不少的人流在這里進進出出。
坐在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里,科爾森從外面打開車門竄了進來,然后低聲的對于早就等在里面的周揚說道:“已經安排好了,沃德和斯凱已經進入里面尋找了,梅負責后勤支援。”
“嗯。”周揚微不可見的點點頭,然后目光指向半公里以外的那輛小貨車:“那里也是一樣,沃斯塔格一切正常,沒有半點營養,菲茲和西蒙斯似乎也正在閑聊著。”
這些東西其實不用周揚說,科爾森通過種種手段也能夠監控得到。
他們兩個早就已經形成了默契,共同查看在眼前的這件事件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
沃斯塔格盡管年齡比他們兩個長的多,經驗和閱歷也比他們兩個要豐富的多,但是他好像裝憨好裝的太久了,想要變得精明起來,似乎自己的反應有些跟不上,盡管他已經盡可能的裝作若無其事了,但依舊被周揚和科爾森看出了問題,這才有了眼前的這一場布局。
而在前面的小貨車里,沃斯塔格手里拿著一大袋薯片,坐在那里不停的吃吃喝喝,而后面原本在閑聊的菲茲和西蒙斯,突然間開始緊張了起來,因為在這個時候,沃德和斯凱已經進入了教堂的地牢深處,開始進行更加全面的搜尋,需要他們兩個對眼前的所有事物進行辨認和數據支持。
就在菲茲和西蒙斯開始忙碌起來的時候,一直在默默吃薯片的沃斯塔格突然間動了,腰間的一塊黑色符木突然閃起了黝黑的光澤,下一刻沃斯塔格已經從自己的身體里面走了出來。
不,準確的來說是他在原本的座位上留下了一個自己身體的影子,用來欺騙菲茲和西蒙斯,而他自己則悄悄的溜下了車,他是快速的朝著教堂的前門走去,一路上幾乎沒有一個人能看得清他的蹤影。
現在這個時候,周揚和科爾森,還有負責進行數據支持的菲茲和西蒙斯,他們都待在了教堂的側門,而梅琳達·梅則是留在了后面,一旦沃德和斯凱從教堂里面出來,他們將會通過教堂的后門離開。
所以在這個時候,教堂的前門是沒人守著的,這并不是因為他們的人手不夠,實際上他們隨隨便便就能夠從當地的神盾局分部調集十幾名人手過來,只不過他們要做局,所以才沒有這么做。
當然,對沃斯塔格的解釋是因為前門人潮不停的進進出出,即便是有人從前門進入地牢,那么最終也必然要從側門或者后門離開,他們之所以放棄對前段的監視,就是想讓對手放松警惕,然后一局落入他們的網里。
沃斯塔格雖然沒有開口說什么,但是眼神里“你們真陰險”的意味卻毫不遮掩。
別也就是因為這樣,沃斯塔格才“看”到了這個機會,果斷的選擇在關鍵時刻前往前門去堵蘭道夫博士。
或許是他們兩個早就已經暗地里默契的商量好了時間,所以當周揚和科爾森飛上去的時候,看到兩個人已經在陰影之下低聲的談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