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后的曼哈頓空氣還算新鮮,周揚的黑色越野車從紐約帝國大學學的校園里駛出,如果此時的車里,又多了兩個人,一個是周揚的律師杰里·霍加斯手下的盲人律師馬特默多克,另外一個,就是碰巧出現在“周揚”宿舍附近的彼得·帕克。
“你應該算是比較幸運,周先生,你的舍友并沒有被發現通過你的宿舍將那東西來進行售賣,不然的話即便是你,也要惹上一定的官司。”馬特·默多克說話還算嚴謹,但是周揚和彼得帕克卻都能夠聽出他話里的潛臺詞。
凡·岡薩雷斯只不過是沒有被發現而已,并不是說他沒有做過,警方并沒有在宿舍里有所發現,并不意味著宿舍里就沒有被存放過那些東西,這也基本可以肯定凡·岡薩雷斯一定有罪了。
周揚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上,臉色有些茫然的米歇爾·岡薩雷斯,然后一邊開車,一邊低聲說道:“這件事情還需要麻煩你,默多克律師,他畢竟是第1次,還希望盡可能的在法律框架內減輕他的刑期,如果能夠進行監外執行的話,當然最好,如果不行,也希望能將他放在環境比較好一些的監獄,免得他陷得更深。”
馬特默多克聽明白了周揚的潛臺詞,他默默的點點頭:“我盡可能試試吧。”
在美利堅,檢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因為一件小案子,而付出巨大的人力物力,然后拖延上一年半載的時間,這是他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盡可能的,會達成認罪協議。
到了紐約第47警局大樓門外,周揚看著馬特默多克和米歇爾剛上了一次,進入到了警局大樓當中,周瑤這才開口問道:“彼得,我聽希爾說你最近一個人的情況不大好,具體怎么回事?”
周揚既然說出了瑪利亞·希爾的名字,彼得帕克當然知道自己不用再裝了,靠在一根路燈上,他可揉揉腦門,然后才有些不舒服的說道:“我最近總是會做一些怪夢,不管是夜里,但是在白天午休的時候,腦海當中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
帕克抬起頭看了周揚一眼,見他點頭,然后才壓抑著心頭的煩躁,說道:“我不知道你曾經有過那種好像是真實的夢的感覺沒有,明明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但又好像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一樣,那種觸覺,那種味道,一切都非常的真實,讓人根本難以忘卻,那種畫面一直在我腦海里,很真實,像做夢,但我又很清醒。”
周揚沒有去窺探彼得帕克的記憶,然而即便是站在附近,他也能感受到內部記憶給他帶來的痛苦和難受。
周揚非常冷靜的問道:“夢里的內容是什么?你還能記得嗎?”
“記得!”帕克點點頭,眼神中能夠看得出回憶的痛苦:“那景象里有我,有夜魔俠,有那個紅頭發的小妞黑寡婦,有金剛狼那哥們,還有美國隊長,我們在拉脫維亞,我們都在那。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那是拉脫維亞的,但是我就是知道。
我的耳朵里充斥著一幫暴徒弄出的刺耳的槍聲,一切是那么的令人作嘔,他場面既暴力又惡心、
并且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記得那些,這很奇怪,但這些都沒真實發生過,這正常嗎?”
“不,當然不正常。”周揚有些可憐的看向彼得·帕克,這樣的事情,毫無疑問是帕克被清洗掉了曾經過往的一段記憶,類似的情況應該還有夜魔俠,黑寡婦,金剛狼和美國隊長。
其他人應該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真相,只是只有可憐的彼得·帕克,瑪麗亞·希爾即便是知道了他曾經被清洗過記憶,也沒有對他說出真相。
帕克并沒有注意到周揚的眼神,他依舊沉浸在自我的痛苦當中:“我弄不明白,為什么我的頭腦里會有這些記憶片段,我沒去做過那些事情吧?你身上有沒有發生過像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