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西特維爾來講,他如果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就等于他沒有任何價值,而且還浪費了他的時間。
“我最后問一遍,那你叫我來干什么?我知道你是誰,你知道你那晚干了什么,你也應該知道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代價,所以,你叫我來到底干嘛?”西特維爾的不耐煩已經溢于言表。
熱浪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然后趕緊說道:“我想改變我的人生,我想改變我的行當,我不想再做搶劫這件事兒了,不要放棄我作為熱浪的生活方式,我想干和你們一樣的活,去阻止敵人的入侵,差不多就像那晚你們做的事一樣,我會秘密行事,我會潛入拉托維尼亞……”
“你會秘密行事?你會潛入拉脫維尼亞?”西特維爾總算是聽到了一點有意義的話,頓時感興趣起來。
“對,這是我說的,沒錯,我會這么干的。”熱浪也仿佛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就差直接拍胸脯保證。
“那好,你等消息吧。”一句話說完,西特維爾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這就完了?”熱浪傻傻的坐在那里,他不敢相信,這就結束了,對方半句話的保證都沒有給他。
而西特韋爾在離開了審訊室之后,來到了無人的甲板上,風聲凜冽,但是他依舊撥通的電話:“秘書長先生,我這里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計劃……”
在西特維爾和亞歷山大·皮爾斯秘密通話的時候,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瑪麗亞·希爾也被召喚到了白宮。
“總統先生。”瑪麗亞·希爾站在了橢圓式辦公室的中央,一點嚴肅的看著坐在辦公桌后面,戴著眼鏡批閱文件的沃克·埃里斯總統。
“希爾小姐,很高興再次見到你,請坐吧,今天晚上我們有很多事情要談。”沃克·埃里斯總統用目光點了一下一旁的沙發,看到希爾坐了下來,一邊低頭批閱文件,一邊說道:“你在馬德普爾的工作完成的很好,一些細節做得很棒,我們已經觀察你很長時間了。”
不僅世界安全理事會的人喜歡瑪利亞·希爾,白宮方面同樣如此,因為她在做事行動方面非常注重細節,不像尼克弗瑞,盡管任務同樣完成的很好,但是總會留下一地雞毛,而且態度也很不好。
瑪麗亞·希爾則完全不同,她幾乎不會在事后留下任何的麻煩,所有的事情她都處理的很細致,幾乎她辦過案子的每個地方的政府都對她交口稱贊,所以方方面面累積下來,她才會招人喜歡。
“是的,長官,這些都是我份內的工作。”瑪麗亞·希爾話說的很謙虛,但是她的態度很端正,就像是他真的實實在在的這么想一樣。
“如果其他人能夠和你一樣就好了。”沃克·埃里斯總統忍不住的嘆了一聲,放下手下的鋼筆,摘下眼鏡,滿是感慨的說道:“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們認為弗瑞終歸是會去拉脫維尼亞的,而且他終歸還是去了,那個混小子總會找到方法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這番話可以從兩個方面來解釋,一方面是就如同尼克·弗瑞所說的那樣,總統盡管沒有開口,但是他希望弗瑞別替他做這件事情;而另外一個方面,總統和他的幕僚團早就猜到了尼克·弗瑞要去做那件事情,但是那件事情實際上是弗瑞自己要做的,總統和他的幕僚團只不過是沒有阻止而已。
“長官,那么為什么?為什么在弗瑞做了這件事情之后,還讓他繼續任職呢?”希爾一句話直擊要害。
“因為后來我們查出,錢的確是從拉脫維尼亞轉出來的,但是它的來源就是來自于神盾局內部。”
是亞歷山大·皮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