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屋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檢查了下后藤武館的情況。
有不少學員和往常一樣趕來,卻看見武館都給封了起來,不由得有些疑惑和不安。
好在蘆屋良到場,簡單說明了下情況——當然沒提死人的事情,只是說武館內部需要翻修,可能過兩天才會重新開放。
他還貼了張告示在武館門口。
順便打電話給幾個關系較為親近的太太,讓她們不要擔心,且暫時不用過來。
雖說太太們是饞他的身子,但是蘆屋良不也饞......呸,還是要顧及一下人情關系的嘛!
學員們其實有點懷疑,畢竟看起來事情鬧得挺大的。
但蘆屋良的威信還是戰勝了猜疑,他們都愿意相信這種說法。
接著。
蘆屋良把月守梓留在三日月堂里,自己則是去醫院探望了后藤武。
正如后藤井山所說,后藤武的狀態不錯。
意志也不再消沉。
或者說,反而還激起了一種更強的勝負欲。
“可惡,我還是不夠強啊!”
后藤武坐在病床上,憤懣說道。
“良,你真的不考慮做我的徒弟嗎?”
他再次可憐巴巴的看向蘆屋良,還刻意露出了腹部綁著的紗布。
像是在刻意賣慘。
對后藤武來說,也就只有蘆屋良能讓他做到這種地步。
蘆屋良:“......”
這耿直的大叔,怎么在這些奇怪的方面......狡猾起來了?
蘆屋良照例是拒絕了。
“對了,智美姐呢?”
他很快發現,西光智美不在病房里。
后藤井山面帶慚愧的回道:“智美姐昨天照顧了老爹一晚上,現在在隔壁房間休息呢。”
“嘖嘖。”
蘆屋良微微咋舌,又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
看這表現,西光智美怕是真的陷進去了,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戰勝后藤武那頑強的XP。
那直率的宣言,他現在都忘不了。
不過那是他們的家事,蘆屋良沒必要更資格參與。
又閑聊了一會兒。
在蘆屋良準備離開時,后藤武坐在病床上,叫住了他。
“良,這一次,多謝你了。”
眼神真摯,語氣嚴肅。
反倒弄得蘆屋良不太適應。
“不用這么客氣的,你們也幫了我不少。”
——“幫了不少”,指解鎖了“武館”的放置地點。
蘆屋良走后,后藤武還扭頭不滿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井山啊,這都怪你!”
后藤井山:“?”
他沒理解自家老爹是什么意思。
“都怪你啊......不是女孩!”
“不然我直接就把你許配給良,既能報恩,說不定良還能同意當我徒弟呢!”
后藤井山:“???”
這還能怪我?
我是你親生的嗎?
蘆屋良對身后父子爆發的恩怨渾然不知。
他在走出醫院后,就接到了赤羽佑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