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藤武以及其他肅清者們,在蘆屋良施展嘴炮時,就來到了現場。
只是當時的情況,他們不好插手,上去反而會幫倒忙。
于是老老實實的在邊上旁觀。
也目睹到這經驗絕倫的一刀。
即便從技法上來說,能看出他基本是個門外漢,一竅不通。
可這一刀的風采,遠遠不是武藝、技巧那種東西可以形容的。
刀中灌輸著少年令人敬畏的意志,比頑石還堅固的信念。
惡虎也融入了這一記普通的斬擊里。
以至于現在的肅清者們,還有些微微失神。
要不是后藤武的話語,他們這會兒可能還在發呆呢!
一經提醒,肅清者連忙開始收拾附近的殘局。
“柴屋組長,你沒事吧?”
柴屋司受了不輕的傷,但神智還是清醒的,連連對組員們下令。
“快!把平民和傷者送去治療!”
“展開【障】,防止他人探尋。”
“是!”
“......”
這次行動雖然結局是后的,但也只是“慘勝。”
要是沒有這位俊秀少年以及古怪大叔的幫助,沒能抓住山口大貴不說,他們這些人,恐怕都要全部交代在這里。
幸運的地方在于,多名隊員只是受傷,而沒有真正傷亡。
“可我們這次行動,知情者不就我們幾個嗎?”
“貍貓們,是從哪里得知消息的?”
有人不安的擔心著。
柴屋司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露出那招牌的柴犬笑——這會兒是帶血版本的了!
“干部里面,有壞人吶。”
“這些事我們心知肚明就好,不用聲張出去。”
安慰完組員的情緒,柴屋司“蹬蹬蹬”的小跑到蘆屋良的身邊。
他可要和這個少年好好交流交流,聯絡一下感情。
方才蘆屋良的姿態,對他的內心造成了巨大的沖擊,覺得對方是值得追隨之人。
‘說不定,我可以拜個師?’
柴屋司認真的想著。
想到就去做。
這也是柴屋司的人生信條之一,索性直接向蘆屋良深深鞠躬,恭敬道。
“蘆屋師父!”
蘆屋良這會兒正在檢查這次戰斗的收益。
包括熟練度、微弱的屬性增長。
當然還有一個新的放置地點——【殘破不堪的家】
感覺這放置地點意有所指,不只是說明房屋內環境的殘破,更是說明山口大貴家庭關系的破裂。
突然就聽到柴屋司中氣十足的聲音,人傻了都。
我怎么就成你師父了?
我同意了嗎?
旁邊的后藤武站出來,皺眉搖頭:“明明是我先來的。”
蘆屋良:“???”
你是不是對這句話有什么誤解?
后藤武好像有理有據:“得先讓他拜我為師,才能收你為徒弟,懂了嗎?”
最離譜的是,柴屋司貌似還真的信了。
他重重點頭道:“好的!”
蘆屋良徹底無語,索性不去管這倆二貨,檢查山口大貴的尸體。
在查看他后背上像是彼岸花的紋路時。
一抹黑氣,突然從上面流竄而出,直奔蘆屋良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