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清者中,一個臉上遍布不少皺紋的中年人開口道。
他臉上沒有多少波瀾,對這般情況似乎并不意外,還對同伴們告誡道。
“出門在外,有兩種家伙不要招惹。”
“一種是狐妖,另一種是......驅魔人。”
聽到這里,本來打算離開的蘆屋良,突然有點好奇。
驅魔人,是什么?
在超凡界里,原來還有這種職業?
還沒等蘆屋良開口發問,一個年輕的肅清者就好奇問道:“驅魔人?和我們肅清者不一樣嗎?”
問得好!
蘆屋良暗自在心里表揚這位小老弟。
“驅魔人,全都是一群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中年男人很有做謎語人的潛質,說完這兩句話,便不再多談。
蘆屋良見狀,也帶著后藤武就此離開。
*****
“良!良!”
蘆屋良剛回到家,就看見緋從玄關里躥出來。
她這會兒保持著人類的形態,俏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慌張。
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慌得尾巴和耳朵都沒有偽裝,暴露在空氣里。
小貍貓一著急,就會暴露出屬于貍貓的特征,這也是她之前一直帶著兜帽衫的緣故。
蘆屋良心中一沉。
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可房屋四周針對敵人的【障】依然完好無損,應該沒到最壞的情況。
“別著急,慢慢說,發生什么了?”
蘆屋良伸出手,搓搓緋的頭頂。
這是他最近發現的,最快令緋安定下來的方法。
果不其然。
在見到蘆屋良,并且被“摸頭殺”后,緋的情緒迅速穩定下來。
“梓醬......梓醬她.......”
“發燒了!”
蘆屋良:“......?”
即便心情古怪,蘆屋良還是快步走上樓,來到班長大人的臥室。
他來這個房間的次數不多,在正式搬進來后,這應該還是第二次——第一次是那天晚上,公主抱把月守梓抱回來。
兩人雖然同居在一個屋檐下,但彼此都十分尊重對方的**。
但那天是晚上,出于多種因素,蘆屋良也沒來得及仔細觀察房間內的布置。
現在認真一看,才發現房間里的擺設也很簡單樸素,除去桌上一兩個可愛的裝飾品,很難看出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臥室。
蘆屋良倒沒有什么進入少女閨房的局促感。
不就是個房間嗎?
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蘆屋良連忙看向床上的月守梓。
班長大人縮在被窩里面,只露出一張小巧的俏臉。
臉蛋發紅發燙,額頭上有汗珠滲出,微微打濕了發絲。
她顰著秀眉,緊閉雙眼,能看出明顯的痛苦之色。
“班長大人。”
蘆屋良來到床邊,呼喚月守梓。
伸手撫摸月守梓的額頭——這是他老媽在他發燒時最經常使用的測溫方法。
——其實還有一種,拿嘴唇貼一貼。
——雖然蘆屋良不明白后者的意義,但貌似的確有效果?
——蘆屋良其實也想試試后面這種,只是臉皮還沒有那么厚,要做就堂堂正正的做,哪能趁著別人生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