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在他精神里解說道。
【我墨染大人可和這種低級的器靈不一樣,才不會被這種低級欲望所支配。】
蘆屋良在心底默默吐槽:‘你對彼岸花靈等事物發出渴求的時候,表現可沒比它好多少。’
‘魔物?’
蘆屋良忽然有些好奇,因為他有點不理解“魔物”這個詞語的指代。
在面對花悠綺這樣的妖怪時,驅魔杖可沒有表現出這樣強烈的欲望。
這魔物,指的好像是某種特定的存在。
只不過現在情況危急,蘆屋良可沒工夫多考慮這種瑣事。
‘墨染,你有辦法能破局嗎?’
蘆屋良問道。
他心里其實并不抱什么希望。
這勾玉里寄存的靈,表現得實在太不靠譜,說不定又要說出“我只是枚勾玉呀”這樣的話。
【我只是枚勾......不對!】
墨染按照習慣先說了半句話,但是很快改口。
【不對不對不對,我應該是有辦法的,只是......只是......我想不起來了。】
【讓我想想,我一定能想起來的。】
她的語氣先是困惑,隨后變得有些痛苦。
似乎翻找記憶,會給她帶來外人不得而知的痛楚。
蘆屋良暫時把墨染放著不管。
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可不是他的作風。
“那么,我們上吧。”
土御門蓮華詫異的看了眼蘆屋良,先是看到他手里突然出現的禪杖。
‘儲物的法寶,而且這是......驅魔人的禪杖?’
‘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得還多。’
她更驚訝的,其實是蘆屋良的膽量。
在這些巨人的包圍下,即便是她也不免有一些畏縮。
可對方,竟然沒被嚇到,反而敢于主動出擊?
‘明明實力比我差了那么多。’
‘這家伙,除了長得帥,還是有很多優點的嘛!’
‘希望,你不只是說說而已。’
土御門蓮華其實見過不少超凡者,不論男女,事前都喜歡說大話,而在真正遇到危機時,則是原形畢露,丑態頻出。
‘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人了。’
兩人默契對視一眼,身形同時向前。
而且選擇的目標,都是三米左右的實驗體。
對常人而言,這些家伙也是極其強悍的家伙,實力比那天的山口大貴還要強。
但是在這批實驗體中,他們卻是其中的墊底。
兩人選它們做對手,不是因為柿子要挑軟的捏。
而是因為他們都知道,想要直接斬殺掉五米以上,以及那只十米的巨人,是超出兩人能力范圍的。
且那份超速再生的力量,十分惡心。
如果不造成致命傷的話,對方便會一次次的再生。
與其把精力耗費在這里,不如先把周圍的雜魚全部清理干凈。
冰藍色的刀鋒,好似翩飛的蝴蝶。
只是這蝴蝶看似精美,卻帶來無限的危險殺機。
蝴蝶飛到哪里,血光就在哪里飛濺。
實驗體的身軀倒下。
土御門蓮華一甩刀尖,血液被甩開,“冰華”又重新恢復冰清玉潔的姿態。
土御門蓮華身后,已經倒下三具三米級的實驗體。
就她B級的實力,做到這點不算難事。
土御門蓮華稍有些擔心的扭頭,看向蘆屋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