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用來牟取利益的工具而已。
彼岸花還能量產中高端戰力。
別看在這片森林里,好像變成“B級遍地走,C級不如狗”的狀況,事實上在東京乃至于整個日國,C級都是一個不低的門檻。
能達到C級,都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然而丸山社藥劑,卻能量產這種高手,即便是暫時的,這種效果也很夸張。
但人性的貪婪,最終會把人送入最深沉的地獄。
蘆屋良能感知到。
在“無形彼岸花”和丸山一馬之間,存在著一條條管道似的聯系。
從前的丸山一馬,早已死去。
只有一個被彼岸花靈當做寄生土壤的傀儡,還存活于這個世上。
就連彼岸花子株,都具備強大的寄生能力,更別說是它們的母株。
至于丸山一馬的虛弱、瘦骨嶙峋的現狀,就更好理解。
在這段時間里,他說不定一直都在這片彼岸花海中,沒有離開寸步。
沒有進食、沒有曬到正常的陽光,全靠彼岸花靈的供應,吊著他的一口氣。
長此以往,要是不虛弱成這幅鬼樣子,那才怪呢!
或許從很久以前開始,丸山一馬的思維,就受到彼岸花潛移默化的改變。
驅使他在實驗所里的一系列行動,包括用更殘酷、更沒有人性的手段進行實驗。
可以用這一點來解釋——他連人都不是了,哪里還有人性。
但又或許,那些事情,本就是喪失人性的丸山一馬所做的。
不論是與不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蘆屋良很明白他現在要做什么。
消滅這“無形”的彼岸花靈母株,關上裂縫,消滅這些罪惡的根源!
‘那么,請你徹底去死吧!’
蘆屋良手中禪杖嗡嗡作響,上方泛起一陣血色的光暈。
他能感受到這把禪杖的興奮。
它曾飽嘗妖魔的鮮血,也曾碾碎過怪異的骨血。
它是天生的驅魔兵器,殺死妖魔對它而言,就像是吃飯喝水般簡單。
而在花悠綺寶庫里休眠的歲月,它已經沉寂了太久太久。
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更多、更多、更多“魔”的鮮血。
下一秒。
蘆屋良的身形,便來到了丸山一馬面前。
禪杖高高抬起,隨后向下一揮。
“咚!”
極為沉悶的回響,乍然響起。
隨后是“刺啦——”的宛如指甲在玻璃上劃過的聲音,能令人不可遏制的頭皮發麻。
但蘆屋良卻面色一沉。
他看向丸山一馬的身邊,這西裝男仍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里。
要說有什么變化。
蘆屋良能看見,在他身邊無形的、透明的空氣中,像是呈現出一道道裂縫。
像是玻璃被打碎又沒完全打碎的狀態。
下一瞬。
極端的冰冷感,從蘆屋良腦海里升起。
“預讀”在瘋狂預警......會死會死會死會死絕對會死!
往常的“預讀”,即便在極度危險時,都會出現出許多“死亡CG”,和其中極少一些避開危險的畫面。
但是這次......
沒有,什么都沒有!
只有一片純黑的空白。
還沒等蘆屋良回過神,“預讀”中又出現一線曙光。
白發男子的背影出現在他身前,男人放肆而張狂的笑著。
“喂喂,你的對手,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