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主!”薪武連忙伏地叩了一下。
智朗轉向其他人,喊道:“你們也一樣,打架那兩個,罰三個月食祿。其他在場者,罰兩個月!還有,從明天起,日出二刻前全部去城北集合,恢復訓練!”
“唯!”眾人應了一聲,情緒都不大好。
尤其打架那兩個,這會更是慚愧的很,打了一架,結果大家都跟著受連累,那種來自群體的壓力比單純的懲罰還要嚴重得多。
“以后,你們會實行新的規制,內容過幾天我就會公布出來。總之,要改變了!”
再次掃了眼眾人,智朗看向了薪武:“薪武,你現在帶他們去牧場,每人挑一匹馬!”
薪武嘆了口氣,拱手應道:“唯!”
……
智朗出了城,車駕走了沒一會,就在演武場看到了正在搬家的石匠們。
衛黎在這邊做安置工作,看到智朗,連忙迎過去說道:“家主!人都在這了,工匠加上家眷,有一百多人,屋子卻只有二十多間,不夠啊。”
這本來就是演武場,又不是驛站,僅有的那些屋子也是存儲器材跟休息的,所以這里地方不小,但是屋子也真的緊張。
“那就先擠著,男女分開,等新房子修好了再搬過去。”智朗說道。
賺錢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智瑤給的籌錢期限也不過半年。而他手里能立刻鋪開賺錢的東西不多,面食算是一個。
重點是,這東西成本低,周期短,受眾多,再加上壟斷地位,想來賺錢是不成問題的,區別只是能賺多少。
也只能先試試看了。
“這邊你盯著。還有倉庫,那里與這邊不同,知曉的人越少越好!今天能布置好嗎?”
“能!”
“那就好。”
兩人正說著話,遠處大路上,一輛馬車突然過來了。
騮先注意到了,連忙提醒道:“家主!好像是豫讓來了。”
智朗連忙看去,車駕制式是智邑的,也只能是豫讓了。
“這人跟蚊蠅一般,嗅到味道就撲過來,好生惱人!”騮忍不住低聲罵道。
因為跟著智朗,他跟豫讓接觸的也尤其多,而且每次遇到都沒好事,自然沒什么好感。
衛黎卻皺著眉頭,有些感慨道:“此人心志穩如磐石,做事縝密,又對智瑤忠心不二,實在難纏的很。我聽說他每天都派人在各地巡察,連路口都有人記錄消息,只想起來都讓人背脊發冷。”
“習慣就好了。”智朗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馬車,笑道:“我倒以為,這樣有跡可循之人更好,坦蕩!所有的威脅都在明處。總比那些整日猜疑,心思復雜的小人好。”
說著話的功夫,豫讓的車駕已經到了跟前,智朗笑著迎了過去。
“先生,今日怎么想起來此了?”
豫讓拱了拱手,目光越過智朗,看向了不遠處正在忙碌的眾人。
“小君子,這是何意?我看那些好像有不少工匠?”
“正是工匠。”智朗攤了攤手,嘆氣道:“實不相瞞,宗主讓我用錢財換免去甲士征召,可我庫中如今只有兩百金,此舉正是為了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