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按耐不住的薪武往前走了幾步,配合的喊道:“家主!你如何習得如此絕技?“
“問的好!“智朗跳下馬,踩在凍得硬邦邦的地面上,腳頓時被震得生疼。
他臉上若無其事,指著馬鞍,說道:“此乃馬鞍!“
又指了指馬鐙,”此乃馬鐙!有次二物,你們也能像我剛才那般!騎射,馬上劈刺皆不在話下。“
馬鞍跟馬鐙的出現,基本上徹底終結了戰車的價值,說一聲劃時代的意義也不為過。不過,結果怎樣,還得去戰場上才知道。
接著,智朗讓人搬出早就備好的裝備,為所有戰馬都換上。
試驗了幾次后,果然像智朗說的那般,不管騎射還是劍戟,皆自在如意。
到這會,已經無需多言,單騎的戰斗力豈止倍增?這是質的飛躍。
就連一向對單騎有怨言的薪武也一改之前態度,騎馬在場地中疾奔著,喜愛之情溢于言表。果然,所謂對戰車的熱愛,只是沒有遇到更好的罷了。
演武場外,寒風獵獵,演武場內,馬蹄陣陣。
不需要智朗教導什么,之前數月的光背馬練習,終究為眾人打下了不錯的基礎。此刻換上齊全裝備,幾乎立刻就適應了下來。
早上還是陰天,到下午,雪花紛紛揚揚的就落了下來,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智朗穿著斗篷,迎著風雪匆匆騎馬趕回了城中,旁邊跟著騮。
到了居所,一進院子就看到叔姜抱著一堆干牧草經過。
“家主!今日也太冷了些,那些鹿可金貴的很,還是讓人搭個草棚吧?”叔姜說道。
她說的鹿,自然就是之前打獵捉的,其中包括那只白鹿。再怎么說,那也是祥瑞,智朗雖然不怎么在意,但小心對待總是沒錯的。
城中能養鹿的地方并不多,智朗干脆一揮手,把居所后花園變成了養鹿場,總之就全憑其折騰吧!
智朗擺了擺手,說道:“本就是野物,哪會懼怕這點風雪,我倒是聽說養的越精細,越不好存活!”
“哦。”
“季佳呢?她這會如何了?”
叔姜下巴往后院指了指,“已經退了燒,這會還躺著呢!”
智朗點點頭,“我這段會很忙,你照顧好她就是。”
“家主,我聽說,要打仗了?”叔姜小聲說道。
一旁的騮急忙道:“休要多言!這是你該問的嗎?”
叔姜連忙低著頭,不敢多說了。她雖然脾氣潑辣,少了些規矩,但也能分清輕重,看這架勢,她自然不敢再打聽了。
“跟你說了也無妨,確實要打仗了,就這幾日。不過不需擔心,只是小沖突罷了,很快就會平息。”
與此同時,屯留。
豫讓居所的那些小吏已經全撤了回來,同時也帶來了確切的消息,智朗確實還活著,而且也在積極備戰。
這無疑是極壞的結果,原本順手而為的事情,結果硬生生演變成了直接的對抗。而新的一批向前線送補給的車隊已經快到屯留,他必須盡快解決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