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的危險我當然知道,可,我更不愿意在家蹉跎歲月。如今我心無掛念,正適合這樣探路的事。”
“你這不是探路,是送死。”智朗說道。
“那也值了。”
智朗搖了搖頭:“這樣吧,我派人跟你同去。”
“不需要如此,我自己去就罷了。”
“不是為你,我本來就打算去向西探索的,只是借著這個契機罷了。”智朗說道。“再等幾天,到時候我讓人做好準備,再出發不遲。”
豫讓點點頭,不再多說了。
“你跟趙無恤的仇,了結了?”智朗突然說道。“我聽說他停止了對你的追殺。”
“了結了。”豫讓說道:“鄭國之戰后就了結了。他傳信給我,從此兩不相欠。”
“你本可以過正常日子的。”智朗嘆息道。
“可我覺得無趣。活了半生,當了人家多年的家臣,經歷了生死,如今才知道以前的一切實在沒什么意義。”
智朗揚了揚手:“不要跟我說這些。我尤其聽不得這些,讓人聽了煩躁。”
豫讓笑了一聲,說道:“聽說你要成親了,這個送你作為禮物吧!”
說著,他卻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塊玉石,還沒雕琢的那種。
“這是我路過楚國時,偶然所得。”
(下面為復制內容,等會再看吧。)
“你沒想到的多了。”智朗回了一句,往前走了幾步,說道:“看你這樣,似乎過得還不錯。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么事。”豫讓搖了搖頭,“我是來告別的。”
“哦?什么意思?”
“他腦袋八成出了問題。”一旁的智果插話道:“說是要往西去。還不是看了你那月報上的什么文章,說是往西還有許多人。”
豫讓笑著點了點頭:“我輾轉數千里,都是一樣的人,都是相似的景,如今覺得無趣了。你說往西還有別的國家,有黃沙漫天,也有高山險峻,我想去看看。”
智朗有些無奈,說道:“你這到底是何意?我只是提了那么幾句,你難道不知道這一路的危險嗎?”
在草原之戰結束后,他確實曾在月報上刊登過幾篇文章,重點是介紹草原之外的世界,原本是為了激起人們的好奇心,好為今后的擴張鋪路。
但那文章中多是些猜測跟各種傳聞的題材,也不知這豫讓怎么就信了,還想親自去。
“路途的危險我當然知道,可,我更不愿意在家蹉跎歲月。如今我心無掛念,正適合這樣探路的事。”
“你這不是探路,是送死。”智朗說道。
“那也值了。”
智朗搖了搖頭:“這樣吧,我派人跟你同去。”
“不需要如此,我自己去就罷了。”
“不是為你,我本來就打算去向西探索的,只是借著這個契機罷了。”智朗說道。“再等幾天,到時候我讓人做好準備,再出發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