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什么時候合適,這個回答太有意思了。讓我想想該怎么回答呢?咯咯咯……好難啊……”克萊爾笑得快岔氣了,忍不住用機械手捏了捏洪濤的臉,歪著頭做認真狀,可是想了沒幾秒鐘又忍不住笑起來。
“真這么好笑?”尊嚴啊,隨著女人的笑聲,洪濤覺得僅有的這點東西也在慢慢消散,即便很怕那只機械手捏斷喉嚨,也得大義凜然的質問。
“不不不……別誤會,我只是忍不住,要知道我平時很少這么高興,但遇到你之后已經破例很多次了。好了,我想到了一個合適的規則,只要我們大腦連線,你隨時都可以試著進行融合。可能不會每次都成功,你需要用意識試著控制。走吧,先去試試,回來再忙這些難懂的東西。對,這個主意很好,算是給我們的獎勵!”
這次的融合的過程不太順利,主要是洪濤太著急,急著去意識里好好折磨折磨這個可惡的女人,自己在她面前就像個小孩子,處處受制。終于有了個可以做主的機會,必須善加利用,翻身的機會不多啊。
可是越著急就越完成不了融合,每次失敗換來的都是克萊爾的諄諄教導,這就更讓洪濤咬著牙根的恨。這哪兒是耐心,純粹是在看自己笑話,比當面打臉還嚴重。有時候洪濤甚至覺得克萊爾在暗中作弊,故意不讓自己完成。
整個心理活動不詳述了,三個字就能代表,急、怒、羞。帶著這種心情,一旦融合完成,這場交鋒就必須特別激烈,甚至帶著點野蠻。
每當在幻覺里碰上有克萊爾面容的女人,洪濤都會精神抖擻,然后百般折磨,看著她被自己蹂躪,心里滿滿都是報復的快感。
恨是一種力量,有時候比其它情緒能量更大,洪濤就是在憤恨的情緒中突破了身體的精神極限,當第一次融合結束后,馬上又強迫克萊爾進入了第二次融合,即使克萊爾做出了反抗,也沒能擋住洪濤強大的意識力。
這個結果讓洪濤非常鼓舞,算是自己真真正正的戰勝了機械怪一次,克萊爾越是反對他就越興奮,直到意識再也集中不起來為止。
事后克萊爾并沒報復,只是警告洪濤不要過度壓榨意識力,現在他還不能完全控制,一旦超出能力范圍說不定會傷害大腦組織,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至于說被男人違背了自身意志強行融合的問題,克萊爾沒提,更沒說以后不允許,而且還破天荒的和洪濤一起在維生艙里昏睡了很久,期間意識一直也沒斷開,直到兩個人一起醒來。
“野蠻人”從此之后洪濤在克萊爾嘴里就不叫艾特了,而是多了個比較有貶意的外號,她覺得洪濤在意識融合時的表現太野蠻。但洪濤并不這么認為,他認為這個稱呼應該算昵稱,因為克萊爾沒有拒絕的意思,看樣子還很享受。
野蠻融合還出現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處,就是發生了少量的意識轉移。當克萊爾從洪濤口中得知了這一點時并不相信,直到說出她記憶中的某些片段才大驚失色,強迫洪濤進行了腦部突觸掃描,折騰半天沒發現有損傷才罷手。
到底為什么會發生這種情況克萊爾也說不清,但她覺得和大腦被自律無人機抽取意識很有關系,保不齊那些機器對洪濤的腦部進行了某種試驗,但試驗被意外中斷了,才導致了某種后遺癥。
這種后遺癥到底對大腦有沒有損傷,還得去讓專家好好檢查下,她真不是此中高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跟她返回異株湖集團,那里有非常不錯的生物遺傳學家和更專業的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