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戲碼幾乎每年都在各家上演著,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誰在年輕的時候不放縱呢,找回來一些不太符合身份的異性再正常不過。
有些能最終成為情婦或者情夫,但大部分都是被玩膩之后無情的拋棄,在不用擔負任何責任的現狀下,能全身而退的都不多。
“哎呀……啊!”可隨之而來的不是主腦搬運傷員的牽引光束,而是盧瑟因的倒地和慘叫。
“他……他……他咬人,野蠻人!犯規!”不得不說桑格爾小姐的大眼睛真不是擺設,主腦裁判還沒發話,她就看清了戰斗細節,馬上大聲抗議了起來。
“桑格爾,如果沃申行星的不祥者還不是野蠻人的話,我覺得整個新伊甸世界里就沒人能獲得這個稱號了,哪怕是薩沙吸血鬼都不配。有時間你該多出去走走了,外面的世界真不像你想象的那樣。”
有人失望就必須有人得意,和桑格爾的失態相比克萊爾就端莊穩重的多,舉手投足間全是大家閨秀風范,指向洪濤的時候還用了蘭花指。
“克萊爾小姐,我如果幫你把飛船贏回來是不是該有特殊獎勵?”對這個舉動最吃驚的不是桑格爾,而是場上的洪濤。
想想那只動不動就捏著自己脖子的機械手,再看看這只蘭花手,嘴里咬著的那塊肉都掉了出來,帶著一嘴血忽淋拉沖著觀眾席高喊。
古人云,趁她病要她命。這些日子洪濤重新總結了一下,稍微改了改,趁她高興、趕緊提要求。只有這時的克萊爾才會短時間失去理智,干出讓她清醒時非常后悔的事情。
“野蠻人艾特,你想要什么?”聽到洪濤的高喊,克萊爾就像剛剛繼承了王位,臉向上仰起45%,就差手里再拿把長劍了。
“一起在浴缸里泡會兒怎么樣?”可惜這位騎士真不給長臉,一邊往地上啐著嘴里的鮮血,一邊提出了個讓在場人都啞然失色的請求。
“……除非你能奪得最終勝利。”克萊爾是洪濤遇到過臉皮最厚的女人,面對面聊各種融合姿勢都不帶錯眼珠的,可這時卻滿臉通紅,嘴唇咬了一遍又一遍才給出答復。
“盧瑟,我和你沒什么過節,咱能不能商量商量,讓我贏,所有賭注都歸你。”
洪濤剛挨了兩腳,還挺重,到現在胃里還有些痙攣,又一口咬在了對手小腿上。目前腎上腺素正在玩了命的分泌,大腦也就考慮不了那么多了,咋想的就咋說。
“警告,一切試圖破壞比賽規則的協議都將無效,是否取消比賽資格?”回答洪濤的不是正在給自己止血的盧瑟因,而是鐵面無情的主腦。同時每位觀眾面前都出現了虛擬映像面板,點是就取消比賽、點否就保留。
民意,不管用牙齒咬人是否得當,只要規則里沒禁止就是可以。大多數觀眾都選擇了否,洪濤得以繼續比賽。
“艾特,別胡鬧,洗澡的事不要再提了,那會讓我的家族蒙羞,克萊爾也不會答應。”再次回到等候區,戴利馬上湊了過來,那張帥氣的臉有些紅潤,不知道是剛才的比賽刺激,還是想起了別的什么。
“為什么?洗澡也有貧富身份的要求?”這位笑面虎在想什么洪濤琢磨不出來,了解的太少。可是泡個澡就能讓克萊爾家族蒙羞從何說起啊,自己和她融合了那么多次家族就不蒙羞了?或者說他們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