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表態還不成,得給戴利上點眼藥。自己平白無故收獲了好幾家人的仇恨,真不能獨吞,好歹也是一個戰壕里的,雨露均沾嘛。
“以后別讓我再見到你!”這番話盧瑟因馬上就聽懂了,掃了觀眾席一眼,停在某個位置。
“那是必須的,比賽結束我就走,以后再也不來了。哎呦呦,主腦哎,慢點慢點,別讓胳膊耷拉著,托著點啊!”
齊活,既然黑大個找到了真正的仇人,那自己身上的罪惡就少的多,頂多算從犯。看著牽引光束把盧瑟因抬了起來,還得假惺惺的埋怨幾句,反正主腦也不會記仇,罵它幾句沒關系。
“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打贏了比賽,沒有歡呼不說還成了孤家寡人,哪怕是和奧利家不對付的陣營,在大庭廣眾之下也都躲著。還好有個人不嫌棄也不怕受連累,克萊爾第一時間就沖了上來,習慣性的捏住了洪濤的脖子,沒等捏死又松開了。
“嘿嘿嘿,別怕,你捏我不反抗。先聽我說,咱們最好有多快就走多快。另外你哥哥欠我一套意識轉移設備和一艘飛船,雙人逃生艙的費用也是他出。別瞪眼,不是陰謀,是我和他打賭贏來的。就是那艘箭頭一樣的飛船,銀色的,別讓他偷梁換柱?”
克萊爾的動作讓洪濤開心的笑了,知道怕就好,以后別動不動把自己當小雞子四處提。至于說她想問啥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兩件事兒,一個是趕緊跑,一個是別忘了收賭債。
“果然是他在搗鬼……你就不怕這些人把你扣下?”一聽到戴利的名字,克萊爾有點恍然大悟的意思,估計她想問的就是為何要下這么重手,現在全明白了。
“不是還有你嘛,我可是你的雇員!”既然克萊爾這么問了,那就肯定沒人打算扣自己,但就沖她的表現也得說幾句好聽的。
“……去我房間!”克萊爾好像對這個回答特別滿意,轉身向方尖碑走去。
“嘶……在你家不合適吧,要不咱先回飛船?”抹了一把鼻孔里流出來的血,不小心帶動了鼻梁的傷勢,估計是斷了。但此時不光是疼,還有激動,幸福來得好像有點突然。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幫她獲得了那么多學術成就都沒在這方面松口,今天只為她打了一架就從了!但仔細想想,洪濤覺得有點不妥,地點不妥。如果讓克萊爾的父兄知道自己把他女兒真人上了,還是在眼皮底下,真有可能會被人道毀滅。
“……你難道真是野蠻人,骨頭斷了還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真的不疼嗎?”克萊爾好像對洪濤的建議很以為然,定住身形想了想,回身又捏住了洪濤的脖子。
“……嘿嘿嘿,看見你我就不疼了,你還會治傷?”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在這個問題上會錯了意真令人尷尬,好在臉皮厚,瞬間就把話題岔開了。
克萊爾并不會治傷,但機器人會,從診斷到接骨結束總共沒用十分鐘,然后洪濤臉上就多了一層透明還有彈性的果凍狀物體,胸腹上也一樣。這玩意好像能代替紗布和石膏,既能止血消毒固定患處,還有一定的抗打擊能力,不影響活動。
“你哥哥的飛船拿到沒?如果他不舍得我也不強求,用這臺會看病的機器抵償吧。”
沒有任何麻醉,也覺不到太疼手術就做完了,除了驚訝之外就是垂涎。戴利畢竟是克萊爾的親哥哥,直接搶人家的座駕也不合適,讓一步,弄個機器醫生跟著好像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