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聚會是我召集的,自然我請!”關莎說完就開始掏手機,但她的手機被1號班長直接按在桌上,“哪有讓女人請客的道理!”說完直接掃碼付了款。
杜晶雖然不差錢,但她發誓絕不會自掏腰包再來八里屯買這樣價格的橄欖汁。
當然,杜晶同時注意到了班長掏出手機付錢時,關莎那如釋重負的神情。
杜晶清楚得很,關莎這妮子現在根本沒錢!怪不得她這回只邀請了馬友中的男性……真是狡猾……
敲定股權比例的后,關莎不想再浪費時間,她決定第二天就去注冊新的公司,于是草草結束了聚會。
杜晶出于給關莎留面子沒在聚會上跟她硬杠,直到兩人回到了雁子谷小區樓下杜晶才爆發了出來。
“說吧,你不是要給我個解釋么?”
在小區保安低聲的,凄婉的失戀美聲情歌里,杜晶壓抑著怒火。
關莎拉著杜晶一邊遠離保安一邊說,“我約這個局你也看到了,我就是想找他們借錢,沒別的。”
杜晶一咬牙,甩開關莎的手,“你那是找他們借錢?你那是讓他們入股!”
“對,是,是讓他們入股。”關莎承認。
“那我呢?!”杜晶指著自己,她眼里的血絲在月光和路燈的雙重照射下居然格外清晰。
“我這不是不想坑你么……”關莎有些難為情,“這次能不能成我也沒底,你看我第一個項目都借了你這么多錢,剛才打車費還是你付的,我后面幾個月生活費還得找你借……”
“所以我只配借你錢不配當你合伙人是么?”杜晶的質問聲如尖刀。
關莎知道杜晶這回是真生氣了,一向大大咧咧不與人計較的杜晶好似此時突然換了一個人。
“你實在要入股,要不這樣,你先讓我做出點成效,如果公司有起色,立馬讓你入。”
“當我傻啊!那樣就不是原始股了!”
“價格給你是一樣的啊,一塊錢一股。”
“你這樣給別人能同意啊?我到時候再入算第二輪融資了,公司如果到時真有了起色你轉讓股價不漲怎么服眾?”
關莎聽后一臉黑線,“你先別想以后,別對我那么有信心,能不能有起色都是個問題……”
“總之你就是覺得我不配當你的合伙人!”杜晶幾乎都吼了起來。
關莎本想好言好語地繼續解釋,但話到嘴邊她又覺得根本解釋不清。
杜晶才是那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好朋友,而另一堆則是三五年都不見一次的“叫號馬友”,通常也就配朋友圈點個贊,但即便如此,關莎還是將自己新公司的股權給后者而不給前者,甚至通知都不通知前者一聲,還是人家自己找上門,這確實常理上很難說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