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你想與我談什么?”柳金光問道。
“門主幫助皇室想得到什么,我也略有所聞,可門主卻不知道,皇室秘密只傳下一任繼任者,也就是說只有確定繼承王位的太子,才能在登基前一年知道那些秘密,得位不正的人,能知道什么呢?”白宇自信許多事情,當今皇室不清楚,那是他這一脈的底氣。
柳金光眉梢一挑,有些興趣了。
這些年來,皇室雖然也給了他一些東西,但說起來都不算太精妙,雖說比金光門的傳承好那么一點點,卻也極為有限,難以跟三宗相提并論。
本以為是他們太過小氣,不愿意給自己高深的傳承,卻不想是因為得位不正,所以沒有繼承皇室秘密?
再細細一想,皇室本身是不弱于三宗的龐然大物,而且坐擁比三宗更為廣闊的領地,為何靈氣復蘇之后,發展反而不如三宗呢?
答案,或許已經很明顯了。
他們可能也欠缺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而那些東西,卻掌握在這白宇身上。
只是這白宇出現的時機太巧妙,若是賢德太子留下一些后手,向勇的死,是不是跟對方有關聯呢?
“說是如此,但你不覺得自己來的時機太巧妙了,讓人很容易聯想到一些事情嗎?”柳金光瞇起了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對方一般。
白宇一愣,詫異道:“門主莫不是以為向長老是被我們所害,想要嫁禍給宣武宗,以此來拉攏金光門?”
“難道沒有這種可能嗎?身份令牌的事情,做的太過明顯了,讓人很容易聯想到有人嫁禍,不是嗎?”柳金光說道。
“現場留下了令牌?”白宇一愣。
“你不知道?”柳金光見他不像是假裝的。
白宇點頭道:“我雖然借口提起向長老的事情,但也只是想找個機會跟門主私下談談這些事情,對細節方面確實不太清楚,但我倒是覺得這身份令牌的事情,未必就是有人想要嫁禍,興許是想要混淆視聽呢。”
他有不同的見解。
柳金光一聽,不禁皺起了眉頭。
混淆視聽?
一般來說,這個破綻太大了,大到傻子才會武斷的認為是宣武宗動手,因為嫁禍的痕跡太明顯了。
所以他一開始就未完全認為是宣武宗的事情,也考慮到有其他宗門出手,甚至可能是皇室出手。
但白宇的話倒是一個好的切入點。
如果真是宣武宗所做,然后故意留下了身份令牌呢?
這樣反倒能混淆視聽,一定程度的擾亂對方思維,讓他們不敢肯定是宣武宗所為,因為正常人不會留下這么大的破綻。
見柳金光陷入思索之中。
白宇又說道:“其次我這一次前來,是打算跟金光門談合作,若是用這種手段逼迫金光門,想來他日事發,柳門主也不會放過我,而我需要的是一個合作伙伴,自然就沒有做這種事情的道理。”
天地良心,這事情真不是他做的。
他要有那能力,還能在金光門活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