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當然得繼續當高中生。
大德寺真希轉過身往里走,“我想,林田同學知道之后應該很高興吧。”
“你很了解她嗎?”
西門問道,他不明白大德寺真希憑什么這么說,她跟林田不熟,這一點西門很確定。
“女孩子的直覺。”大德寺真希答非所問。
西門點頭,雖然不明白,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對了,我也有個直覺。”西門突然問道,“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剛剛聽到我說要留在學校之后有些高興,對沒對?”
“我……”大德寺真希第一時間想否認,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決定鼓起勇氣說實話,“我確實因為西門同學你能留在學校而感到高興。”
這樣說會不會太明顯了?
接下來,西門是會說“你是因為我高興嗎”,還是會說“你是不是很在意我”?
而她又該怎么接?
這一刻,大德寺真希有些后悔了,她不該那樣暗示的。
“哈,沒想到我的直覺是對的。”
西門笑道。
他就沒怎么在意大德寺真希為他留在學校感到高興這件事,他在意的是他讀對了大德寺真希的小情緒。
這意味著他共情能力還可以,人性還不算太糟糕,補人性的事還能再緩緩。
面對西門的反應,大德寺真希不禁扶額,她內心松了口氣,又有些小氣惱。
這回,西門又看不懂大德寺在想什么了。
“大德寺同學,我先走了。”
西門說道。
說完,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大德寺真希獨自一人在陽臺吹風。
大德寺真希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西門這個人了。
說他呆吧,他偶爾一句話就很撩撥人,說他不呆吧,他連這么明顯的暗示都感覺不到。
“唉,睡覺吧。”
大德寺真希第一次對發現有還有西門這樣的人。
次日一早,吃過早飯休息了一會兒之后,西門開始了正式的訓練。
“賭斗是二對二一場定勝負,這種情況肯定是要合力集火對付一個人的,我這邊也沒有關于對手能力的情報,所以你們兩個就盡全力一起上吧,考慮到大德寺同學的能力,我會盡可能多的施展一些能力,不過對于你們來說,我可能會有點強,打起精神吧。”
西門說道。
當年在天相宗,他只能被當成移動沙包,是因為幾個老家伙防御力強的不講道理,攻擊距離,攻速和威力更是離譜,而他是個短手。
近戰的話,他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強的,起碼能還手。
林田二話不說就是超重拳起手,一拳打了過來。
她這攻擊要是能打中西門,那簡直是在侮辱他在天相宗擔任首席沙包三十年的光榮歷史。
下一瞬,林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