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黃義盯著西邊那屋子看了看,轉而看向柯明:“我其實是想再看看完整儀式的,也是檢驗一下那老頭有沒有撒謊,你們的想法呢?”
柯明也盯著那屋子看了看,迅速打字道:“我建議現在就走,那屋子很危險,不管那老頭說的是真是假,但這屋子的東西可以殺死全村人絕對是真的,萬一儀式中間出了問題,我們都跑不了。”
“這樣么……”黃義盯著那屋子眉頭微皺,思索著,沒有立刻回答。
雖然這柯明探員說那里很危險,但留下來的話,到舉辦儀式的時候,最開始的那老婦人肯定也會出現,到時候不就至少又是一盞燈嗎?
這可是獲取寶物的最佳時機了,等出去回了集團,這種好地方下一次什么時候開啟誰知道啊,而且說不定都輪不到他了……
一番思量后,黃義再度開口,指了指旁邊蹲著的十個人,說道:“我看啊,咱們還是再停留一下好了,畢竟你們來救人,這才十個人呢,我記得是有二十五個人吧?”
這時,離得最近的一名中年被救游客,他一直注意著這里,似乎聽到了幾人的交談,立刻急切的插嘴道:
“死了,都死了,車上被霧里拖下去三個,來這里路上又死了七個,除了五個太激動的被拉走了,就只剩我們幾個被這村子的人捆住了。”
他說著說著,越發激動起來,“那五個人肯定也死了,這村子的人都是瘋子,都是變態,警察同志,我們趕緊走吧,這里真的不能久留。”
聞言,余良微微一愣,在心里一算,一共二十五人,車上死三個,路上死七個,又有五個被拉走,那不正是被做成“稻草人”的那五個嗎,明顯也死了,活下來的游客豈不是只剩下這一批十個了。
他和柯明對視一眼,又看著黃義。
黃義自然也是算明白了,靠這個想讓柯明余良二人留下來是不可能了,他們兩個本來是不介意自己拿了油燈了,但要離開勢必要用,而自己又不想離開,萬一鬧起來,無論輸贏都是穩虧不賺的。
但他確實是不想現在就走,他咬咬牙,故作憤怒道:“馬上就要舉行儀式了,最開始那老太婆就是做法事的,她肯定要出來的,到時候我還要為我們開頭死的那兩個同伴報仇呢。”
見二人目光對他報仇意圖有著明顯的懷疑,黃義指著這群游客又道:
“這些游客被帶到這來,至少有那老太婆一半‘功勞’吧?我記得那老頭可是說過這村子封閉了很久了,最近才連續有人進來。八成就是那老太婆搞的鬼,難道你們探員就不要懲戒一下么?”
聞言,余良目光猶豫起來,這事的確要管,否則后面肯定還有人被引進來當做這“白喜事”的犧牲品。
柯明則眼睛瞇了瞇,他明白這黃義是根本沒感受過那屋子里的東西有多恐怖,也不是想報仇,就是純粹的貪心。
但他明白,所以他依舊沒有表態。
黃義見柯明似乎有點不為所動,咬咬牙,又道:“那老太婆手上那盞油燈,就算你們的如何?”
“當然,如果還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我也有優先權,怎么樣,考慮考慮吧?”他目光誠懇的沖著柯明說道。
柯明做出了嘆息的動作,但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他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勉強算是同意。
黃義松了口氣,笑道:“好的,兩位探員,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啊,你們咋都出來了嘞?”
話音未落,另一邊忽然有人聲音急切,正是村長老頭領著一批村民過來了。
黃義看著他身后那一批村民,心說我管不了探員還管不了你么。
他絲毫不為所動,目光一寒,直接反問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