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練氣修士看到來者只是練氣修為,且這塊令牌就是剛剛海陽前輩辦理的令牌,便職業假笑著道:“道友叫什么名字?”
許靈薇不解地問:“請問道友,持令牌不是就能來此修煉嗎?”
值班修士提高了聲音道:“如若是本人持令牌倒是可以,但這位道友的令牌是海陽前輩辦理的,自是還需登記。”
聽到值班修士提高的音量,許靈薇就知道了,這話不是對她說的,那是對后面那幾名筑基修士說的,想他那恭敬的站姿,也是因為后方幾位筑基期修士的緣故。
果不其然,不等許靈薇回答,那圓臉女修立刻轉過身來,先不問話,先對許靈薇進行一番神識探查。
許靈薇的神識有了筑基初級的水平,雖及不上這女修筑基后期的神識水平,可也能勉勉強強地感知得到。
不止是她,同一時間,還有多個神識在探查她。
幸好她的儲物袋都賣掉了,不然就這,肯定被當做小偷。
圓臉女修下巴微抬,有幾分不屑地道:“你就是衛梓卿?”
圓臉女修的聲音中明顯帶著敵意,原來以為她是衛梓卿,搶了他們的海陽,許靈薇恭敬地道:“回前輩,在下并非衛梓卿衛師叔。”
衛梓卿要在天軒宗坊市開店,她與衛梓卿的關系一調查便都知曉了,這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索性先挑明了。
黑中帶金色發絲的女修問道:“你可見過海陽師兄,為何用他給你辦的令牌?”
“回前輩,晚輩見過海陽師兄,許是海陽師叔覺得晚輩與衛師叔同為北辰宗,便出手相幫,當然,晚輩并未讓海陽師兄幫晚輩付靈石。”
圓臉女修有些尖刻的聲音道:“那你也是占了大便宜。”
許靈薇心中暗呸:碰到你們這群家伙,這便宜可真不便宜了。
“回前輩,海陽前輩如若去了北辰宗,相信衛師叔也會給海陽前輩提供最大的便利。”
黑中帶金色發絲的女修道:“海陽師兄如今在哪里?”
還是這位修士比那圓臉女修要理智許多,許靈薇道:“回前輩,晚輩不能確定海陽前輩這會在哪里?要不前輩,還是給他發傳音符問問?”
找人找了三個月,已經沒有了海陽的傳音符,金色發絲女修帶了點威壓,繼續問:“你覺得她可能在哪里?在不在天軒宗坊市?”
許靈薇感受著女修的威壓,這是對她很不滿呢!天軒宗坊市雖說不能動手,但沒有規定說不能用神識威壓,一般只要不出人命就沒有人管。
這種筑基后期的威壓對她來說,還好,為了滿足女修用威壓對人的爽感,許靈薇裝作很難受的樣子道:“晚輩剛剛在天軒宗坊市房屋租賃處,碰到了海陽師叔,要不前輩可以去看看。”
天軒宗坊市的大街上,那么多人看見海陽去了房屋租賃處。這群趾高氣昂的天軒宗坊市修士,沒有將她放在眼中,語言上的沖突,極有可能發出沖突。
她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公開的信息與天軒宗的修士干仗,主要是不想浪費筑基的時間為衛梓卿排憂解難。
“他一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