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婆婆板了臉:“胡鬧,你知道造就你這樣一副身軀我們付出了什么?換?你當你是郝靈呢,想附在什么人身上就附在什么人身上,若能這么便利奪人神志,我巫族也不至于零落至此。”
郝靈攤手,看吧,被訓了吧,早跟你說不行不行你非不信呢。
“你若是心里仍過不去,那我去把那家人殺了。”師婆婆不耐煩道。
袁元嚇一跳:“不要不要。”怎能因為她的一點小心思就隨便殺人呢?壞人也不行啊。
師婆婆瞪眼,袁元默默下線。
“唉,怎么是個這樣性子,誰都能欺負。”
郝靈毫無誠意的勸慰:“心太軟唄。”
師婆婆:“經的事太少,殺一兩個人就習慣了。”
郝靈:“師傅說的對。”
袁元:放過我吧。
然后郝靈去找衛弋:“我要地圖,不用具體到城郭,只要地形準確即可,大桑的,大桑之外的。”
衛弋沉吟:“大桑之外...”
“別跟我說,你們在別國沒探子。”郝靈挑眉。
衛弋笑:“行。”
然后郝靈又閉關去了。
靈靈靈:“衛弋的地圖還不如我從游記里匯總來的全面詳細呢,別忘了,我可是把整座城的所有記錄都掃光了,包括地圖。”
郝靈不在乎道:“我知道,我就是給他找些事做。那小子,是守著我呢,生怕我去他家偷東西。”
靈靈靈賊兮兮:“那柄槍果真那么好?不然咱就去偷。”
郝靈也心動,但還是搖頭:“當務之急,破解靈玉。”
此后,郝靈依舊沉浸在閉關的美好生活中,外界,開考了,進士出了,殿試了,狀元出了,狀元游街了,鹽阿郎打架了,她被請出來了。
懵:“你又不考狀元關你什么事?”
青天白日的,破陣它不香嗎?多大的人了,打架你找五城兵馬司啊。
鹽阿郎憋屈:“我是受連累的。”
他指自己青紅紫黑腫的臉:“你看,我被人打了。”
郝靈才看見似的,湊近,瞬間遠離,嫌棄的掩鼻:“你去什么地方鬼混了,什么味啊。”
很多脂粉的香,混一起,就成了臭。
怪她嗅覺太靈敏。
“新科狀元是個小白臉,比探花都好看。街上女人都瘋了,也不知誰起的頭,沖上來搶狀元,那小子賊,朝我跑,還喊我一起跑弄得我跟他一伙似的,結果,他跑了,我被包圍了。”
鹽阿郎臉黑的醬油似的:“你能想象整條街的女人都來打我嗎?用拳頭掄的,用腳踢的,還有砸石頭繡花鞋的。瘋了,全瘋了,不是我身體好換個別的什么人都被她們打死了。”
這么瘋狂?她怎么這么不信呢?
郝靈眨眨眼:“什么樣的小白臉,比你好看?”
鹽阿郎哼哼哈哈:“就看好一點點。”
喲,這小子不臭美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比哪個差的。
“比棉哥兒好看?”
“好看。”
“衛弋呢?”
鹽阿郎瞪大眼:“你什么意思?衛弋比我好看?”
好吧,衛弋沒人家好看。
郝靈仍是覺得不可思議:“這是暴動吧,圍毆新科狀元,五城兵馬司眼睜睜瞧著?”
鹽阿郎:“哼,尸位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