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這個可太好了,嚴橋也是這樣,您不介意吧?”
黎老爺子不由仔細的去看嚴橋,別說,這小子長得挺對自己胃口,臉方額圓,濃眉深眼,一看便有男子氣概,身板硬朗,行動敏捷,不像那些陰柔的小白臉,除了纏著人什么也干不了還有什么用。
他孫女需要一個忠誠而不會拉她后腿的人。
這個小子,挺合適。
兩人終于聽明白了。
黎殊:“爺爺,你做什么,我和嚴橋只是同事。”
黎老爺子淡淡:“你必須嫁人,自己找還是家里找?你自己找,一年之內給我找到。”
黎殊:“...”她哪里有時間。
嚴橋:“師傅,你瘋了,我和黎殊只是工作上有往來。”
老道可不是黎老爺子,說話還壓著,他直接大咧咧嚷出來:“當我是瞎還是聾,你工作回來跟我叨叨的活人里頭,只有人家黎殊是個女的。你這樣還不叫惦記?”
嚴橋:“...”雷劈啊。
黎老爺子對黎殊:“看,他對你有意。”
黎殊一臉的:是這樣嗎?
黎老爺子心里道,看這傻喲,不是家里安排她能把自己嫁出去?
該露獠牙的時候了。
他對兩個小的威儀一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下都做了什么。不想結婚?好,以后別再有任何聯系。”
兩人一震,對視一眼,暗流涌動,再同時去看黎老爺子,有點同仇敵愾的意思。
黎老爺子都氣笑了。
得了,就這樣吧,誰也別禍害別人了,你倆就一堆吧。誰說婚姻非得有愛情,別的情也能一輩子,再說,還有個日久生情呢。
老道更直接:“看看你倆一臉的木魚樣,天生一對。結了婚,你破你的案,她做她的醫,一個匡扶正義,一個懸壺救世,絕配。親家啊,”老道轉向黎老爺子,比劃比劃自己的眼:“老道可是有真本事的,不怕你生氣,你家丫頭這面相啊,沒姻緣。我徒弟這面相,嘿,巧了,也沒有。可這兩人往一塊這么一站——”
黎老爺子不由緊張,真的假的?他家丫頭面相不好?
老道:“你不信吶,老道不誑人,不信你找別人看也行。他倆啊,都是姻緣難的人。”吐出一堆專業術語:“可他倆在一起,就能安安穩穩一輩子。啊誒,就是這樣邪門。”
老道嘿嘿的笑:“你是不是把我當江湖騙子?嘿嘿,我可告訴你,你家丫頭命中帶劫,剛好,我徒弟命硬,能幫你家丫頭沖掉這一劫。”
黎老爺子已經不是一般緊張:“是什么劫?”
老道:“死劫,活不過二十八。”
黎老爺子一下黑了臉。
嚴橋桌子底下踢了腳。
老道不樂意:“你踢我做什么。”
嚴橋單手捂了臉。
黎殊不生氣:“爺爺,我不信這個。”
黎老爺子看她一眼,不信?你們懂個屁!一群屁娃子學著什么新思想以為天大地大你最大呢?老祖宗傳下來幾千年的東西能是假?這老道士既想結親就不會無的放矢。
老道還在給自己證明:“不信我,那我跟你說個人。前些天,海城不是來了個和尚嘛,叫什么我沒打聽。就是我跟你說過那個,叫什么?”
后一句問的嚴橋。
嚴橋:“是慧云大師。”
黎老爺子立時斂容正色,實際上,他和慧云大師是熟人,早知道,當時該讓黎殊來見見他。
老道:“那什么會的黃會長,我能看出他活不過三天,那老和尚能看出他當晚就死。他比我強,你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