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耍一套槍法下來,部隊的人牙疼,這么厲害又有手段的人,不拘在眼皮子底下對社會也是個危害。
至于說傷害他人身體,咳咳,誰告了?誰告了?問問他們敢不敢告愿不愿告?
咎由自取,不過就是沒收了個作案工具,過分嗎?過分嗎?
小同志很坦白呀,家庭也清白,進部隊嘛。
衛弋:“我要上大學,誰還沒個大學夢了,如果大學沒意思我再進部隊。”
這話說的,狂,太適合來他們這了。
特招進了軍校,巧了,也在首都。
汪秀華一下就放心了:“麗麗也去,我就不擔心你們了。”
錢蕙蘭錢慧心錢小軍:晴天霹靂啊。
錢蕙蘭考上的是師范,錢慧心進的外語,錢小軍進的是最好的大學。
先前后悔自己狂,全國那么多高考生他算老幾,現在慶幸自己狂了一把。
錢家一心準備這些,別處人家卻是沒得這么消停安靜,無非是考上的家里怕人不回來,有鬧著要去的,有攔著人不讓走的。而那沒考上或者打算下年考的,家里也鬧騰起來。
沒有一個村子是消停,錢力民身為大隊長還被請去處理這些事情。
回來跟一家子人說:“有狼心狗肺的知青,就有忘恩負義的丈人。”
這話說的,誰家出事了?
錢力民說:“橋下村的,不都說黃家那個邪性閨女是故意落水算計了她知青男人。”
汪秀華就道:“可不是,都這樣說,她男人長得好脾氣也好,那閨女可有點配不上。”
錢小兵直接道:“就是她算計的,故意拉著人一起落水的,這事是真的,她自己和姐妹吹噓的,她姐妹扭頭就給抖出來了。”
所以說,不是所有知青都是壞人,也不是所有鄉下家屬都無辜。
錢力民:“她男人要參加考試,我才知道,為啥沒去,被下了藥了。”
一家人啊。
錢力民又道:“今天那家鬧騰厲害,公安都去了,女人要死要活,罵男人忘恩負義。”
錢小兵:“她可不是好人,要死真去死啊。”
汪秀華:“你個熊孩子,說的什么屁話,都有孩子了。”
錢力民說:“她家把姑爺腿打斷了。”
嘶,這可真是——
錢力民目光滑過錢蕙蘭錢慧心:“用大石頭碾的,奔著讓他瘸去的。”
郝靈那斷腿的手藝可不是誰都能比的。用笨重的大圓石頭砸,砸完了還碾,就是沖著殘廢去的。
太狠了。
錢蕙蘭錢慧心臉一白,不敢相信要是自己那個斷法——感謝親爹不廢之恩。
汪秀華:“咋這狠?就算人留住了也成了仇家,他黃家這是要把人磋磨死?”
錢力民:“可不是咋滴,那姑爺看上去瘋了,把黃家底抖落了個干凈,說孩子不是他的種,他根本就沒碰過黃家閨女。”
我的天,還有這內情。
錢小兵點著頭:“我信,他家閨女長得大齙牙淌鼻涕,一笑都找不著眼,誰能下去嘴。”
一家人全看他。
錢小兵發毛:“真的,不過哪條漢子讓她生的娃?真漢子。”
錢小兵努著嘴,真心佩服的模樣。
錢蕙蘭:“爹,后來咋樣?那男的咋了?”
錢力民嘆氣:“咋,送醫院去了,村里大夫沒法接,黃家是完蛋了,人品看得透透的,看以后誰還跟他們敢來往。”
錢慧心:“那男的不會再回去吧?孩子都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