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一個陌生女孩,女孩證件上名字叫做焦可欣。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覺醒來我就在這里了,這個女孩子死了不是我害死的吧”副人格驚恐。
她害死康樂然害死康家爸媽理直氣壯,自認是他們欠了她。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被她害死,她很恐懼。
邵洋已經翻找過房間里的東西,找出了焦可欣的病例,厚厚的幾十本,知道她的情況,道“她有心臟病,心臟病最忌諱的就是情緒波動和身體勞累,看她這些東西我懷疑她是自殺。極有可能她死后,她的身體空出來,發生什么我們不了解的事你就出現在了這里。”
副人格一頓“我出現在這里,那康樂然呢”
對,康樂然呢
邵洋一個激靈立即給助理電話“馬上去查康樂然現在在干什么,我要知道她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最好你親眼看到她,查到立即回我。”
掛掉電話,兩人就那樣坐在沙發上,各自想著心事。
副人格想,呂大師做過法了,自己占了上風,自己出現在這里,那康樂然不定就在自己體內被關了黑屋子,就像自己以前一樣。那身體呢死了還是植物人自己該怎么回去身體如果回不去那自己該怎么證明自己是康樂然必須回去巨星天狂,還有康家,都是自己的
而邵洋也在想,他比副人格想的多,除了副人格想的以后怎么認回去的事,他還想到另一種可能如果康樂然好端端的呢自己該怎么辦然然怎么辦他們原本計劃好的一切怎么辦
等待的時間無此煎熬,一切未知,兩人誰也無法將心思宣之于口。
終于,手機響了,是助理的號碼。
邵洋一下接通,那邊響起助理不解的聲音“邵總,我到巨星天狂正好遇到康小姐的車出去,我跟了上來,現在在機場,康小姐接到康家一家三口正在出機場。”
咚手機掉了下去,助理在那邊還在問接下來做什么,邵洋有氣無力掛斷。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康樂然好端端的,沒有死沒有病還活蹦亂跳。她肯定是康樂然,不是什么焦可欣,不然怎么敢去機場接康家人。
副人格臉色很不好看,心臟又傳出陌生的痛楚,她說“邵洋,我心好疼。”
邵洋一愣,回過神來,立即找到藥品按著說明書和病例本上的記錄給她喂下藥。
副人格臉色蒼白“我們該怎么辦”緊緊抓著他的手。
邵洋也不知道“我打電話問呂大師,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呂大師沒刪他的號,看一眼想這是要售后服務等聽他將情況一說,自己也懵了。這樣前所未有的狀況,值得他立即飛過去親眼一看。
可看也白看,這個時代已經連借尸還魂都久遠的變成傳說,呂大師圍著副人格轉圈圈,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呢這是怎么回事呢”
邵洋忍著氣“您也看到了,我的人親眼目睹康樂然那邊好好的,然然一夜之間出現在這么遙遠的地方,變成另一外一個人。她這個樣子,還怎么回家”
呂大師一聽,這是興師問罪的意思,他可是無數人捧著的高人,輪得著一個小輩來教訓當即噙著一絲反諷的笑問他“什么家誰認識她”
邵洋一堵,一時什么也說不出來,是啊,副人格的存在連康樂然自己都不知道,康家更加不知道,無論用什么借口回去,康家都不會認。
副人格憤憤不甘“我就是康家的女兒,憑什么我不能回去我就要回去,我不管,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你快把我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