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姐姐比自己大了三歲。
在高中的時候,監護權沒有落到別人手里。
很多時候她都會感嘆命運的不公平,但在大部分時間,命運確是很公平的。
比如她和姐姐不管是以后還是現在,都會永遠在一起。
“姐姐……”
她走過去坐在梁月身旁,伸手環抱住她的細腰,“你好瘦啊。”
梁月抿唇笑了笑,盯著電視的雙眼不由得有些濕潤起來:“怎么了?”
“沒什么,突然想起沒和姐姐說過我愛你。”
“啊?”梁月詫異扭頭,雙眼瞪大老大。
梁溪緊緊抱著梁溪,頭搭在她的肩上,“姐姐,我愛你。”
“什么啊,聽得怪別扭的!”
梁月嫌棄的輕輕將梁溪的腦袋推開,扭頭繼續盯著電視,“既然你那么閑,那就陪我看會兒電視吧。”
“好吧,美女的要求怎么能不聽呢。”
……
林州盤腿坐在床上,面前擺放的是他偷偷跑去藥店買的紅朱砂,書店買的毛筆和墨水,紙扎鋪買的黃紙。
他仔細閱讀過朗斯給他的那本手冊,里面符隸雖然很多,可能慣用于現實生活的屈指可數,還得有特定目標才行。
就拿這安胎符來說吧,他一大男人用這東西也不管用啊,還得找個用這東西的人。
“怎么還不發消息過來啊,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去問?”
下車前朗斯給他和梁溪傳了一個接任務的軟件,叫“埠曙”。
擺在黃紙符旁邊的軟件沒有彈出任何對話框,更別提系統發來的消息了。
“認證也沒通過……”
沒通過認證就沒辦法在埠曙圈子里發布帖子,也沒辦法評論,只能默默的刷著屏幕。
梁溪住在隔壁,眼下都快十點了現在過去指不定會挨一頓罵。
林州將視線投放在窗口,本打算看看梁溪她們家關燈沒,猝不及防一張人臉映入眼簾,給他嚇得一哆嗦。
“啥啊這是?”
那人臉他沒看清,窗戶霧氣蒙蒙,依稀分辨出那人模糊的五官,再清楚就不知道了。
林州深吸一口氣,伸手拉著腳邊的被子慢慢蓋住盤著的腿。
他不敢輕舉妄動,窗外有沒有人臉他不敢肯定,動是不會動了,萬一下床有人抓住他腳踝豈不是更恐怖了。
“你干嘛呢?”林媽推開半掩著的門,方才林州進來的時候門沒關緊,林媽以為他不在就直接進來了,沒想到自家這傻小子像跟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坐在床上。
林媽把洗好的葡萄擱在他床頭的柜子,“干啥了你?演木樁子啊這是?”
剛把那盆洗好的葡萄放在林州床頭,林媽就看到了他床上擺著的那些東西后,音量忽地拔高:“我花錢讓你上學,好不容易供你到畢業,你現在就給我鼓搗這些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