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茜笑笑不說話。
好還不是因為看上人家的容貌。
杜軒:“我們來這是找女子的陵墓?”
“對。”周茜伸手壓住前方的樹枝,往前走,“女子的記錄在野史也很少,具體是真是假還要看看。不過我覺得玄。”
來這找女子陵墓的考古隊不止她們這一批。
前人沒一個能發現絲毫蛛絲馬跡,她們這支才組建六年的考古隊又能發現什么?
“女子在野史中沒有名字嗎?”
“沒有,據說她父親姓袁。部分資料都稱她為無名夫人。”
袁……
杜軒心猛然跳動,眉頭微皺。
總覺得這姓氏很特別。
“為何稱她為無名夫人?”
“似乎是女子父親特意要求的,具體的野史沒有記載,無從查證。”周茜扭頭看了看杜軒,“快點趕路吧,我們要在天黑前找平地扎帳篷。”
“好。”
天黑的快,杜軒坐在火堆旁,橙紅色的火焰襯得他皮膚紅彤彤的。
他目光呆滯,火苗在他眼里跳躍。
經過了一天的尋找,還是沒有收獲。
周茜掀開帳篷就看到杜軒的背影,“你怎么還不休息?”
“睡不著。”杜軒說著,拾了一根干枯的樹枝折斷丟入火堆。
樹枝瞬間就燒了起來,和其它的柴火融在一塊。
杜軒道:“小姨,你說無名夫人的陵墓還存在嗎?”
“或許吧。一座冰冷的陵墓就算能抵御時間的侵襲也會埋葬在日益變化的自然里。”從事考古這一行已然八年,六年前她組建考古隊就是為了親身體驗被時間洗刷后遺留在這世界上的歷史。
周茜有時候也會迷茫,挖掘死人的墳墓,將他們的陪葬品一件件的放在博物館供人們觀賞真的好嗎?
好還是不好已經不是個人觀點可以去評論的。
歷史不被展示,誰會知道過去?
迷茫完她又會繼續前進,在這一行最見不得停下。
風景諸多,心中的光方是通往諸多風景的燈塔。
她熱愛的,終究會成為畢生奮斗的方向。
“嗯。”杜軒興致泱泱,“我去上個廁所,小姨早點休息吧。”
他起身就打開手電筒走近黑漆漆的森林中。
森林里寂靜無聲,鳴蟲的叫聲交雜的一塊有幾分可怖。
他左看看,右看看,拎著手電筒尋找一個可以小便的地方。
正當他要脫褲子的時候,眼角瞥到他斜下方的樹底下有個紅色的東西。
“這是什么……”
杜軒膽子也大,把手從褲襠放下就走了過去,彎腰,電筒白熾的光打在上邊,清晰可見。
一只紅色的繡花鞋半埋在土里半露在表面。
鞋子上的繡花精致非常,繡著一對鴛鴦還有一朵綻放的紅色梅花。
下意識的,杜軒就將鞋從泥土里扯了出來細細觀察,聯想到白天周茜給他講的故事,他便拿著手電筒在周圍仔細尋找。
還別說,另外一只繡花鞋也給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