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小白不屑癟嘴:“我餓了。”
楊霽野沒動作:“你是鬼,溪溪說不要信鬼話。”
“溪溪溪溪溪溪,你和她很熟?”
小白很不爽楊霽野對梁溪親昵的稱呼。
楊霽野瞇眼笑,跟狐貍似的:“自然,我和她認識很久,當然很熟悉。”
“認識能有多久?人類的生命不過數十載,如果你長命百歲,那也不過才一百年。久能久到哪里去?而我就不一樣了,我和她認識少說也有上千年。你又算什么東西,能對她用這么親昵的稱呼?”
小白的口氣很是狂妄。
在他的認知里,絕對不會有人能比他認識梁溪的期限更久。
眼前這個人一口一個親昵的稱呼,仿佛他和她是最親密似的。
讓他看著很是不爽。
但不爽又能怎么樣,他什么辦法也沒有。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稱呼梁溪為“溪溪”。
反正梁溪現在不在,說出來梁溪也聽不見。
想到這,小白邪魅一笑:“識相的離她遠點,否則我殺了你。”
“你不敢。”
楊霽野無所畏懼。
他看小白深情認真不似作假,心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是他留在溪溪身邊會不會害她,第二個想法是他在威脅自己。
“我敢不敢關你什么事啊?”
說話間他用力拍了一掌在桌上,桌子瞬間出現一條細小的裂痕。
這還是他有意控制力道,沒將桌子給震碎。
若沒控制住,待梁溪回來發現他將桌子打碎,肯定把他趕出去。
小白收回惡狠狠的目光,正襟危坐:“我可告訴你,一旦她發現今天的事情,那我就把你解決掉。”
以一副小孩的模樣說這番話,著實搞笑。
楊霽野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只當做沒聽見。
該怎么做,要怎么去做,如何去做,他有自己的考量,不會聽信他人所言。
“你笑什么笑,再笑我就把你嘴巴給縫上。”
他越生氣,楊霽野就越想笑。
他越想笑,小白就越生氣。
對于這兩人來說,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火正在蔓延。
這邊兩人在戲劇性似的玩鬧,而梁溪那一邊卻是另外一番場景。